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难道伍晨外表斯斯文文的样子都是装出来的?实际上是个十足的衣冠禽兽?
邢振却叹了口气,缓缓摇头,“这一切都是建立在假设的基础上才成立,所以只能说多了一个调查方向,究竟凶手是谁,还不能确定,毕竟一切都要讲证据,可现在我们无论是凶手动机、凶器、人证、物证,什么都没有,最多只是猜猜罢了。”
“证据…”
毕注强指着桌上的照片,“这个不算证据吗?”
“这算哪门子证据。”
邢振拿起照片前后翻看,“而且看这造型,偷来的吧?”
毕注强尴尬地挠了挠耳朵,“这不也是为了查案么…”
我有些失望地看向邢振,“也就是说,刚刚推理的这一切,虽然合情合理,但也有可能只是巧合?”
“可以这么说。”
邢振也有些无奈,“哪怕现在只有一样证据,可以确定新晨集团和整件事有关,那么刚刚说的一切,都有百分之九十的可能是正确的,甚至,有很大几率可以锁定凶手,可是很可惜,我们现在什么都没有,除了这张…偷来的照片。”
人证,物证…
我琢磨着这两样东西,该去哪找呢?
“对了,明早不是要去见ktv的员工吗,也许他们之中就有人证!”
“希望吧。”
邢振并没有多少期待的样子,“如果真的是新晨集团参与其中,玩了一手贼喊捉贼的话,恐怕他们早已经安排好了一切,很难问出什么有价值的东西了,毕竟没有立案,没法走正规的讯问流程,最多算是…打听而已。”
说到这里,邢振狠狠地握紧了拳头,“真是可惜,我才刚要去调查法医,结果他就被灭了口,动作还真是够快!”
我不确定地问邢振,“法医很关键?”
“当然,法医算得上本案的直接参与者,他帮凶手遮掩真相这件事已是既定事实,甚至有可能法医和凶手之间有直接往来,所以他的证词和指认都至关重要,说不定,还可以通过他直接锁定凶手。”
“你怎么不早说呀!”
我‘腾’的一下站起身,“既然法医这么重要,那还等什么,直接问他不就好了!”
“我倒是想问,可是…”
忽然,邢振眼睛一亮,“对啊,我记得你说过会招魂,能把法医从下面叫上来,是不是真的?”
我没等说话,毕注强先得意地扬了扬头,“不就招个魂么,那还不是小菜一碟,也不看看我们是干嘛的!”
“别听他乱吹,准确地说是可以试一试。”
我没敢把话说得太满,“那个法医的尸体呢,还在不在,你想办法弄到我这里来。”
“需要弄到你这?”
邢振皱着眉,“这似乎有些难办,我先打个电话问一问尸体在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