睁眼的瞬间,夏羽沫仿佛陷入可怕的梦魇,周围熟悉的一切,却让她心惊胆战!
头依旧昏昏沉沉的,身上发热,才一会儿就萌出一层细汗。
做梦了,一定是做梦了。
夏羽沫有些怔忪,但下一秒传来的声音让她彻底清醒了。
“终于舍得醒了?”
欧阳翰廷手里拿着根链子,细且长,银质的光芒在床头等下闪动刺目的光彩。
链子的另一头连着床头,他每抛动一下链子,都会发出清脆的银质撞击声,刺激着夏羽沫的耳膜,让才昏迷苏醒的她浑身的神经都紧张的缩到一起。
“怎么会是你?”
“觉得很失望?”
欧阳翰廷冷着脸,挑起眼角,眼底都是冰冷。
一旁的刘管家见他们之间气氛不好,又要冒火药味儿,赶紧开口,企图缓和他们的气氛,“夫人,你高烧了三天,先生一直守在……”
欧阳翰廷一个眼刀飞向刘管家,刘管家只好闭上嘴不再多说。
“你先出去,我有话单独和她讲。”
欧阳翰廷摆弄着手里的链子,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