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在这里还不如死在日本人的枪口下,还能整个烈士、民族英雄。
后人还能给烧张纸,哎,也不知道杏花能不能怀上,如果祖上有德我留下后了,杏花能怀上儿子呢,还是能怀上闺女。
黄继业在胡思乱想的时候,上来几个人把他五花大绑,捆得结结实实就要往外推。
此时的刘兴邦和王泽都没有阻拦,他俩觉得黄继业私自离队,不遵守纪律极易出问题,这样的人留在队伍里早晚得出大事。现在只是连长,以后职位越高越容易出大事。
“慢!”随着一声断喝,蒋正涛三人出现在舱门口的梯子上。
“他是回家看父母,我们三人可以作证,念他有一颗爱国心,还是初犯,这次就饶了他吧,至于私自离队怎么处理,刘师长和王师长决定吧!”
蒋正涛说完带着二人上了甲板。
众人都看着刘师长,刘兴邦想了想:“松开他吧!现在是特别时期,先记着,以后再犯一并处理。”
听了刘兴邦的话有人给黄继业松了绑。
黄继业活动活动双肩,愤愤地看着众人,心里在想你们这些人和那小子差远了。
齐家店齐五爷家堂屋,齐五爷和他儿子齐耀华坐在地八仙两边的太师椅上喝茶。
“还有多长时间?”
齐耀华看父亲问自己便回答说:“时间不能确定,只是事关重大,我拿不定主意。”
“这事再好好考虑考虑,不能掉以轻心,要周密稳妥。出了问题我们就全完了。”
“所以我才回来和您老商量!”
赵玉娘坐在办公桌后,看着报刊和文件,都是吹捧满洲国和大日本皇军的。他看不是接受教育而是寻找里边的情报和透漏出的各种有用信息。
赵玉娘端起茶杯刚要喝茶,可是茶杯里没有水了。“马兰!”她喊了一声,可是坐在椅子上的马兰没有答应,她又提高声音叫了一声马兰。
马兰激灵一下站了起来,惊慌失措地看着赵玉娘:“司令,什么事?”
看她慌慌张张不知所措的样子,赵玉娘轻声说:“倒杯水!”
马兰给赵玉娘倒了杯水,赵玉娘端起喝了几口放下。
“走,我们去外边透口气!”
“好的!”
二人出了大门,蚱子带领五个人在后边跟着。
负责警戒的颜旺财把远哨近哨流星哨放出去十几里地,郑家屯的四周明岗暗岗到处都有。
声音郑家屯就想有口大锅罩着一样,严严实实密不透风。
所以大凡赵玉娘随便溜达,也就蚱子带几个人在后边跟着,从不动用大部队。
他们不知不觉来到了胡啦河畔,河边风光清幽,河水涟涟,碧波荡漾,清风习习。
对对野鸭嬉戏玩耍,鸟儿在芦苇丛跳跃鸣叫。
这时,一架飞机从空中飞过,“嗡嗡”的响声叫人不由自主地抬头张望。
“他们走有三天了吧!”
赵玉娘说完没有听到马兰搭话,便扭头看马兰,只见马兰满脸绯红低头不语。
“你是不是盼着他们早点回来?”
“是!啊啊,不是!”马兰语无伦次急忙摆手。
“正涛不回来了!”赵玉娘语气轻松随和,但马兰听了如同清空一声霹雳,她呆呆地看着赵玉娘随口问道:“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