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嗯 ,如果还有下次,那就给大黑打牛环。”
张小酒连忙点头。
大黑似乎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觉得小酒一下子很激动,抱住自己的脖子也暖呼呼的,浑然不觉自己的鼻子躲过了一劫。
于大夫又把先前对小酒说的关于拜师的事,和张海生两口子再说了一遍,嘱咐了几句后,在一脸不好意思的张家两口子的相送下,离开了野牛村。
看着于大夫的身影消失在村口,张海生带着媳妇往家走。
一边走一边叹息着。
“咱家酒儿是个有福气的,你看看,不但拜了于大夫做师父,能学个傍身的技艺,她师父对她还这么好。”
林大妮神色沉静,也不知道在想什么,一直到回到家后,才对小酒道;“酒啊,你要记得咱家多亏了你师父他帮忙,不然光是今天大黑这事,咱们家就不知道该怎么说才能说过去,村里人要知道大黑是只野牛,肯定要逼着咱们卖了它。“
张小酒猛点头,院子门被推开,张大牛背着竹篓,带着张小牛气喘吁吁的回来了。
他本来带着小牛儿在山脚下割草,捡拾柴火,还是听到村里人嚷嚷,才知道自己家出事了。
见这一家三口都好好的在家,大黑也好好的匍匐在院子里,张大牛也就放心了。
眼见着亲娘脸色不善,亲爹皱眉深锁,连一向嬉皮笑脸的张小酒也严肃着一张脸。
深知自己家庭地位的张大牛带着张小牛,背着背篓沿着院墙往大黑那边走。
“张大牛,你先前去哪里了?让你妹妹一个人在家看着大黑,差点出事你知道不?”
张大牛还是没能逃过亲娘的拷问。
他嘴唇嗫嚅了一下,“娘,我带小牛儿去割草捡柴火去了。”
眼见林大妮一口气出不来,就要拿张大牛发气,张小酒连忙道;“大哥身体还没好呢,还要天天忙着割草捡炒货,他已经够累的了。”
林大妮看了看大儿子那单薄的身形,还有背上那个背篓里的青草和柴火,心里叹了一口气,终于是放了大牛一马。
眼见这时候天色也晚了,林大妮和张海生也不再下地里去了,一家人做了晚饭的面糊糊吃了后,就各自去休息。
张小酒把自己这些天采集晾晒的药材都整理好,放在自己房间里,一样一样的算着,大概能卖多少铜钱。
这些药材里有一半是要拿去给于大夫家里的,而且这一次送去是坚决不能再收钱了。
另一半,张小酒准备明天带到集市上去,卖给集市上的药材贩子。
第二天,张小酒早早起来,把昨晚就整理好的药材全都放在背篓里。
张海生和林大妮也一人背了一捆整理好的柴火,准备背到集市上,看能不能卖个几文钱。
张大牛照例是要在家带张小牛看家的,可小牛儿的记性突然又好了,他记得前些天得了小酒的承诺,要去集市给他买糖吃,今天说什么也要跟小酒一起去集市。
可他人小腿短,怕耽误赶路,一家人谁都不愿意带他,眼见着他在院子里撒泼打滚,嚎声震天,惹得大黑围着他不住转圈圈。
小酒不想耽误时间,拉着他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