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双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做,只是傻傻地望着她。
邓博逸妈妈怔了怔了,“你这孩子,怎么这样看伯娘,难道伯娘脸上有什么东西?”
安双回神,笑得牵强,“没有,我只是在想,女人怀胎十月是很神圣的事情。”
“是啊,当年我怀博逸的时候也这样觉得,转眼间……呵呵。”
安双不知该怎么接话,只得浅浅地露出一抹笑,她真的好心疼。
用完晚餐,离开邓家大宅的时候,安双一直坐在位置沉默。
垂着头很久都没有说话。
邓博恒心情也很差,可是她这么安静,他还是有些担心,“是不是还在介意贝婷刚刚顶撞你……”
话未完,看着突然抬起头,眼泪落下的安下,他怔住了,然后快速的反应过来,“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安双的泪不断的掉落,“博恒,你说的都是假的吧?”
邓博恒明白她在说什么,他开始听到邓博逸这么说的时候,也以为邓博逸是在开玩笑,但是……是真的。
一个健康的人突然被告知生命所剩不多,谁也难以相信。
前天见到博逸的时候,博逸身体更差了,一天不如一天。
可他还在硬撑,还在隐瞒。
“是真的。”邓博恒沉重地呼出一口气,“这事,除了我们三个,没有别的人知道了。”
“贝婷说简洁在他那里,简洁……不知道吗?”安双还是不懂,为什么简洁会忽然间跟邓博逸在一起了。
明明才刚生完小孩啊。
“应该不知道吧。”邓博恒也不怎么肯定地说道。
“还有多久?”她看着邓博恒说。
“他说,应该可以参加我们孩子的百天酒席。”说这话时,邓博恒声音都有些哽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