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县承阴阴的一笑,又把一个牛蹄筋夹起来扔进嘴里,使劲地嚼着,嚼了两下又气愤地说道:“没想到那金来楼也是他们家开的,以前到那地方吃饭,谁敢收钱,他们可好。一文钱也不少地收了。
我今天才知道,他们家的人衣服上全有一个稻苗一样的绣图,那稻苗也不知道是谁画的,难看死了,金来楼的伙计衣服上就有那样的稻苗,还有张忠的儿子和那个小女娃,衣服上同样有那么一个图。”
“走了,我也是今日才发现的,只是那图看起来不算太难看,挺有意思的,跟个。人一样,还有眼睛呢,恩,不庸说难看就难看吧,那明天咱们就按照昨天想好的那么做?”
詹主薄本想夸一夸那个卡通的稻苗图案,发现肖县承的脸色不好看,连忙改口,说起了其他的事情。
“恩,就那么做,让他整天也别想闲下来。”肖县承非常满意詹主薄的这个态度,本来应该是他的位置低一些,可詹主薄人笨一点,一直都听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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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早上起来,这眼看就要到了做事儿的时间了,张忠红着一双眼睛从金来楼的那个院子中走出来,张小宝和王鹃的作息时间向来是比较稳定的,同样也起来,在那里蹦蹦跳跳的做了一会儿早操。
再梳洗一番,吃过早餐,也跟着父亲往衙门中走去,手里还拿着昨天包着大印的绸布包裹,见到了父亲就交给他。
小宝啊,你们两个带上几个护卫,在这县中好好转转吧,为父要到衙门中处理事情;”张忠看两个孩子要跟随,就对张小宝说道。
“爹,孩儿从来没有到过衙门中的大堂,也不知道别人怎么断案的。正好跟去看看。”张小宝知道今天那两个傻乐吧唧的玩意要给父亲出招,当然不能到别处转了,他又不是孩子,什么心思也没有,整天想着玩。
“当初人家衙役让你和鹃鹃过去看看升堂时候是什么样子,你们却不去,这时候想起来了,再说今天未必会升堂,哪有那么多的事情?”
张忠说起这个。不知道是该自豪,还是该笑,三水县的衙门跟自己家开的没什么区别,衙役没事儿的时候就让儿子和儿媳妇到那边玩一玩,结果两个孩子说什么也不去,还有那个皇上的侄子,也说让儿子两个人到府中去瞧瞧,同样被两个孩子给拒绝了;
这得多大的面子能够做到的,现在两个孩子却想要跟着自己去了,又不是什么平常的百姓,上一次堂不容易,想要升堂还不简单么,回三水县,有事儿没事儿的升一次,想来那着祥不会拒绝,百姓看了也不能说什友,张家的孩子升堂玩一次难道不行?
张小宝能猜到父亲的想法,于是说道:“其实孩儿就等着一天呢,等爹升堂,看看爹那威风的模样?”
“那就去吧。”张忠不好再赶儿子和儿媳妇走,两个孩子也不会捣乱。
三个人在护卫的保护之下,来到了衙门,刚一到地方,还没等着去后面签押房看看呢,就有一个披麻戴孝的人在那里用手使劲砸着根本就没有什么动静的登闻鼓,噗噗的声音听的刺耳?
“大人,您终于来了,有人一早天还没亮的时候就在那里敲鼓,衙役们劝了几次也没用,又不敢对他怎样,只好让他敲下去了,多亏这鼓的声音不大,不然非把周围的百姓惊醒不可。”
肖县承来的更早,一见到张忠到了。小跑过来,对着张忠说道。
张忠看了看那破鼓,自然知道是敲不响,打了个哈欠,问道:“可知道是什么事情?”
“回大人的话,我已经问了,他的父亲死了,说是被人杀的,想要过来让大人帮着找出凶手。”
肖县承在旁边把案子给说了一遍,也没有什么状纸,就是用嘴来说。这个。人叫张大麻子,和父亲五天前到了华原县,结果在华原县东面的山上遇到了一伙歹人,他们父子两个被歹人攻击,结果父亲死,了。他侥幸套了出来。
但是他不甘心,就偷偷地跟着那伙蒙住了面的歹人,一直跟到了华原县榆树村,发现一个,歹人进到了一家院子当中,他就在那里等着,等了足足三天的时间,这才知道,那个歹人就是榆树村的村民田狗子。
今天就到衙门外面报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