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到底能不能算？”年轻人催开了。我看了看他的面庞，是男的还是女的？长得很精致，但也很复杂，模糊。声音是男声，脸庞的精致白净像女生。胸部平平。但是我一透视，就心里有数了。笑呵呵的看着老头，看他说什么。

老头看着他，突然向前嗅，像犬一样在他脸前嗅着。他偏了一眼，没动。“你是男的还是女的？真让我老头心痛啊？”老头憋了半天说了一句话。

“我最讨厌你们这些神棍，赶紧收拾你的摊子走人。看你年纪大了，就不赶你。”年轻人果然是找茬的。“莫急，莫急，天还晴朗，衣服待会再收。”老头笑眯眯的，说了句莫名其妙的话。

“故弄玄虚！”年轻人哼了声。“他，是我徒弟！根本不需出手。”老头突然指着我。我一脸茫然，搞什么??所有年轻人转过来，才发现后面有我。有几个女孩很漂亮，我尴尬的笑了笑，我自己感觉比哭都难看。

“我——我不认识他，我遛狗路过。”我准备闪人。“慢着！”那年轻人站起来打量着我。“遛狗？一个老神棍，一个小神棍。你一定是他的同伙。他的拖。”他指着我道。

“误会，误会，我是来赶国庆节的。”我赶紧解释道。“你说，我是男的还是女的。只要你说中了。一个银币。说不中，我也不为难你。把这条小犬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