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飞就是张飞,醉酒也是醉得如众不同!
“店家,将这位壮士抬下去休息,待他醒来之后,再让他来找我。”皇甫剑无奈地摇了摇头,只得吩咐店掌柜将人事不知的张飞抬了下去。
旁边,貂蝉微张着一张樱桃小嘴,吃惊地看着这个神秘的男人。心思剔透的貂蝉越来越看不透这个迷一般的男人,他的每一步似乎都带着目的,他好象有着超前的意识一般。
皇甫剑一行就在店中休息,等张飞醒来。这一等直等到夕阳西归,天色泛暗,张飞才悠悠醒来。
“这是哪里?俺老张怎么会躺在这里?”张飞酒意稍解,发现自己睡在了一个陌生的地方,立即翻身坐起,大叫起来。
“张爷,你醒了。那位公子还在小店中等你呢!”小二见张飞醒来,忙跑了过去。
张飞在涿县也是个大户土豪,平时屠猪贩酒,小有名气,更是这小店中的常客,因此小二对他并不陌生。
“哪位公子?”张飞一觉醒来,倒将赌酒之事,忘了个一干二净。
“张爷!就是与你赌酒的那位公子爷啊!张爷酒醉之后,睡了一下午,那位公子一直等在店中。”小二大奇,心想这位爷也太健忘了吧!
“啊哟!快带俺下去!”张飞一拍大脑袋,慌忙说道。
这时他才猛然想起,貌似那个和自己赌酒的人还是镇西将军大人。
小店之中已点起了数支火烛,火光闪烁之中,皇甫剑一行静静地等在那里。皇甫剑不动,别人当然也不敢有何不满,就是大汉典韦也是规规矩矩地侍立在皇甫剑身后。
张飞有点踉呛地下了楼,虽然他酒量很大,但醉酒却也是家常便饭。
看到还在安然而坐的皇甫剑,张飞心里一阵激动。一个堂堂的镇西将军不论因何理由,等了自己这样一个乡野之人一个下午,还是让他感动,更何况貌似自己还赌酒输了。
“小人叩见将军。”张飞三步并做两步,快步到了皇甫剑面前,匐伏在地。
“壮士请起!本将此次前来,正是为了壮士,不想在这里不期而遇,缘份啊!本将素闻壮士侠肝义胆,嫉恶如仇,想请壮士加入镇西军,助本将驱胡虏,扫平外患。”皇甫剑一把将张飞扶起,却是绝口不提赌酒之事,而是动之以情,晓之以理,直接道明来意。
这张飞虽然外表粗莽,内心却是也有细腻的时候,此时也已明了搞了半天,镇西将军与自己斗酒是假,招揽自己去镇西军中效力才是真。
张飞心中嘀咕,你早说不就得了,俺大老张早就不想屠猪卖酒了。加入镇西军多好,可以名正言顺的砍人,比杀猪强多了,老张最喜欢了!
又何必这么麻烦,还将老张灌醉了,还军神呢!
“承蒙将军不弃,小人愿意。”张飞一脸得意地答道。
人的名树的影,这年代最重的就是个名了!没名谁理你,有名只须登高一呼,应者云集!
军神皇甫剑英名在外,一战灭羌胡七万大军,二战败鲜卑十万铁骑!早已被编成了各种故事在民间流传。金戈铁马,大漠纵横,男儿所爱,更何况是猛张飞了!
“甚好,如此你们就是一家人了,以后要好好亲近!”皇甫剑又将身后的典韦、赵云二人介绍给张飞相识。
张飞一听典韦与赵云都有万夫不挡之勇,马上是兴致盎然,又有些手痒起来,躬身对皇甫剑说道:“属下小有家资,还请主公移驾属下村中。”
“善!天色已晚,我等今天就到翼德庄中过夜!”皇甫剑点头应道。
“太好了,属下后院桃花正艳,正可请主公一观!”张飞激动万分,又大声嚷嚷起来。
一行人也不耽搁,丢下一大袋金钱之后,便策马向张家庄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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