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女儿在哪里,我的女儿玛丽亚在哪里?”何塞打断了劳拉,在一边紧紧拉着朱雀的胳膊,不停地问道:“请你一定带我去见我的女儿!”
“这?”朱雀犹豫了一下。
“怎么了,我的女儿到底怎么了?”何塞看到朱雀犹犹豫豫,欲言又止的样子,心中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你想见玛丽亚修女的话,就跟我来吧。”朱雀看到何塞见女心切,知道有些事情,终究是要说清楚讲明白的,虽然不忍心,但也无可奈何。
在朱雀玄光的带领下,何塞、平安和劳拉走过教堂,来到了教堂的后面,那里有一排墓地,在墓地中央位置立着一块最高最大的墓碑,何塞走到近前,双眼圆睁,瞳孔变大,嘴巴张开,浑身颤抖着,双膝跪倒在墓碑前,激动地说不出话来,眼泪顺着满是皱纹的脸颊落下,涕泪横流,打在地上“滴答”作响。
“为什么,为什么会是这样,我们一个月前还通过电话,那时你还叫我保重身体,可是现在却和我阴阳两隔,你让我这个孤苦伶仃的老头子可怎么活啊!”何塞一边哭着,一边用自己苍老得满是皱纹的手心疼地一遍又一遍的抚摸着墓碑。周围的人都站在身边默不说话,闻声赶来的孩子们也都聚拢在老人的身后,跟着落下感伤的泪水,祝平安看着这个场景,想到自己的家人和朋友,也不免有一丝心酸,劳拉似乎是看到了平安的反应,连忙走到他身后,拉住了他的手,对他进行安抚,平安见状连忙对她点点头,微笑者示意自己没问题。而这一幕,都被善于察言观色的朱雀看在眼里,不免有一丝起疑,心里在思索着少年到底是谁。
“我女儿是怎么死的?”其实,何塞的心里大约已经从刚才和费尔顿的对峙中多少能窥探察觉女儿的死是因为什么,但是他还是希望能从朱雀的口中得知那个他不愿意承认和接受,却又不得不承认和接受的真相。
于是,朱雀就当着何塞的面把玛丽亚修女是因为什么而被害而牺牲的事情经过一五一十的讲给他听,平安和劳拉也了解了整件事情的史脉。
何塞这才把自己和玛丽亚修女的事情讲给大家听。原来,何塞虽然曾经是这个国家的总统,但是却很乐衷于做慈善。他将自己薪水的90%都奉献出来做慈善,他的女儿玛丽亚耳濡目染,又是教徒,也遗传到这种善心。玛丽亚作为修女决心在战乱的世道中布道,劝人向善,助人为乐,去了世界上很多地方,最后回到了家乡。她不忍家乡的灾变,想要帮助和收留那些战争遗留的孤儿,就下决心建一座教堂,作为这些人遮风挡雨的家。但是她自己又没有钱,便将这个计划电话告知了自己当时还是总统的父亲。作为他的父亲,何塞总统十分支持女儿,尽管自己也很拮据,但也省吃俭用攒下钱来寄给女儿,用来盖教堂。教堂建成的时候,女儿将自己和教堂合影的照片发信息传给了父亲,这是何塞得到女儿最后的图像。由于战争,再加上派系的斗争和部分不知内情被误导的群众的反对示威,迫于形势的何塞终于从总统的位置上下来,他原本想要回到这里,和女儿一起颐养天年,过着无忧无虑的乡村生活,谁知道来到这里看到的却是冷冰冰的女儿的墓碑。
何塞说完这些,站起身来,用衣袖擦了擦自己脸上的泪珠,他怀中的只有三条腿的小狗也帮他舔了舔脸上的泪水。他转过头来,看着身边的孩子,又抬起头看者眼前高大的教堂:“我决定留下来,不仅要保护女儿的唯一遗产,也要守护玛丽亚一心想要守护的最宝贵的财富,这个国家的未来和希望!”
“算我一个。”听到老人的豪言壮语,祝平安也表态要帮助老人,战斗到底。
一直在庞版关擦祝平安的朱雀听到这话,不觉嘴角流露出一丝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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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此同时,回到距离凤凰村不远的镇子上的当地治安官费尔顿,正在用全息影像与一名军官打扮的人物通话。
“事情就是这样,伽利略监狱长希望你能尽快得到钻石矿脉,这对于我们把控整个战局和市场都尤为重要,当然你的好处也是少不了的,绝对不会亏待你!”那军官通过全息影像说道。
“是,是,哈迪兰少校,请您转告尊敬的大监狱长,我一定会不负所托,尽快得到钻石矿脉的。”费尔顿像只哈巴狗般的点头哈腰着讨好说道。
“那就好,我们都等着你传来的好消息。”哈迪兰少校笑着说完,全息影像消失,通话中断。
这时,费尔顿转过头来问手下:“沙巴兹他们到哪里了?”
“已经在来这里的路上了。”手下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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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野上,一队雇佣兵已经倒在了血泊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