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嘞好嘞!”郝嵩乐呵呵地吆喝着准备推开隔间的门,却一愣又扭过头来,“不好意思啊!兄弟!还有个事儿!”
“你小子屁事儿咋这么多呢!快给我死进去啊!”马步哥气急败坏地大骂道,他现在恨不得一枪托敲翻怂货。事实上要不是怕揍这憋着尿的家伙会出什么恶心的状况,他早就动手了,毕竟这是他主动来监督郝嵩上厕所的最重要目的。
郝嵩闻言则一脸委屈地道:“您得先帮我把扎带解开啊!”
马步哥正在气头上,智商不处于正常水平,不耐烦地直接骂道:“上个厕所解个屁的扎带啊!猪猡想趁机耍花样吗!?老子帮你开门就行了!”边说边伸手将隔间门推开。
“额......”郝嵩对于这货智商的骤降也是十分无奈,只能虚着眼问道:“难道你还能帮我把着那啥么?”说着还做了个十分猥/琐的抖鸟动作。(不清楚的女性读者可以参考蜡笔小新的大象舞场景)
“谢特!”马步哥眼见这一无节/操大象舞表演终于智商上线,顿时如同冰桶灌顶,一股恶寒油然而生。他一脸愤怒的把郝嵩猛推进隔间,然后将手伸进了裤带处!
怂货猝不及防被推得一趔趄,然后回头惊慌地看见了对方的动作,直接发出了杀猪一般的叫声:“大哥我错了啊!我不该用动作挑逗基佬啊!救命啊!强/奸啊!!!”
马步哥闻言气得肝胆俱裂,差点吐出一口老血,他赶紧将别在腰带上的匕首掏了出来,大骂道:“放你娘的狗屁啊!你以为老子在解裤腰带吗?!”边骂边一刀将扎带砍断,干完这事儿后他就骂骂咧咧地“砰!”一声将门砸上了,显然是不想再看见郝嵩这个二货。
“总算是打发了。”之前哭爹喊娘的郝嵩在隔间的门关上后便立马恢复了正常,一边优哉游哉的放水,一边思考:“嗯,在局势逆转之前我最好别出去了,那货已经被气得要发动十倍的界王拳枪托攻击了。我先干正事儿吧!说起来我还从未一边上厕所一边发动‘模糊计算’呢!”言下之意就是这货曾经试过边上厕所边发动过“谋定后动”.......
“一群脱离了低级趣味志向立国的,能够做到电磁屏蔽一整座旅游地标建筑的恐怖份子,他们手上绝不可能只有人质、卧底和武器,一定还有其他难以想象的手段!”
“模糊计算!恐怖份子的真正底牌!”默念声刚落,郝嵩脑海中的唯心之念便亮起一道璀璨的光芒如同灯塔一般扫过意识海,一条条处于潜意识中的信息条被吸收收集起来,并迅速在唯心之念的蓝色晶体下汇聚,然后渐渐显现出了几个模糊却散发着黑雾的罐装物品!
“亚哈?这次计算的结果又很抽象嘛!”郝嵩见到这几个罐子若有所思,“总觉得有点眼熟,在什么地方见过呢......看这个形状和黑雾,难道说!......这就是携带着满满恶意,传说中虐肾无情的三鹿奶粉?!”
“......奶粉个鬼啊!现在不是乱开脑洞的时候啊!”甩了甩有些发晕的头,将莫名其妙的联想去除,郝嵩开始努力考量“罐装物品”和恐怖份子之间的联系。
看似毫无关联的事物总是通过第三者为桥梁联系起来,这在统计学上有一个很经典的例子:啤酒与尿布。外国某超市的调查人员在统计商品销售时发现,啤酒的销量和尿布的销量之间,存在很明显的正相关(同增同减),于是脑抽的外国研究者先提出了“婴儿喜欢喝啤酒”的无厘头假设。
这假设自然纯属扯淡,最后的研究发现的原因是:老公们总是被老婆差遣去买尿布,而这些屁颠屁颠跑到超市的爸爸们,在买完尿布之后一般会顺便带上几罐啤酒!显然在这里将风马牛不相及的啤酒与尿布联系起来的,正是桥梁:爱喝啤酒的爸爸们。
换句话说,现在思考的方向就是“罐装物与恐怖份子的爸爸去哪儿”,思考的背/景音乐则是:老爸~老爸~我们看纳尼呀?有我在就舔不怕哔不怕~宝贝~宝贝~我是个怪大叔~一生陪你看中/出~咳咳......好糟糕的背/景音乐!开脑洞的方向变得好诡异!
或许是因为没吃饱又发动了消耗巨大的“模糊计算”,怂货这会儿神思恍惚,思维发散得如同水银泻地、一泻千里,注意的集中力已经受到了严重的影响,无奈之下他只能放弃了思考。
打开隔间门之后,出现在郝嵩眼前的却是马步哥那十分不自然的谄媚笑脸,他一边搓着手一边尴尬地说道:“哎呀!您老出来啦!小的还怕您痔疮大出血晕倒在里头了呢!啊哈哈......”
【“于自己的人性底线之上,只要能达成目的,无论采取何种方式,自当勉力为之!”——格雷休-s-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