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名字不知道,只知道姓吕,与那女子是父女。自打开战,二人始终给陈大人出谋划策,有时军师不再,出谋划策的事就是那女子出。那女子真的是好谋略,攻城略地,还做了许多机关器械,十分厉害。”
陆云离:“那姓吕的军师现在还在军中吗?”
士兵:“今天没瞧见,只瞧见那女子,在军营西头,军帐比普通士兵大些,四周都是女兵守着。”
陆云离拿出破布,将这士兵嘴和耳朵都塞住,把另一士兵口耳破布取下,问了同样问题,回答近乎一样。便将破布又塞回去,打晕其中与自己身材差不多那士兵,换上西南军军服,将刀剑的皮带调节松些,略略向下,背在身后不宜被发现。把军帽帽檐压低,独自一人走向军营西边女军师的大帐。
幸好自己这身衣服是哨兵装,可以出入军营不受限制,一路没有人盘问,直到那个周围都有女兵守护的军帐前。还没走进,就被那群女兵盯上,像防贼一样看着陆云离。陆云离也知道,这军营都是男子,偶尔出现一些女子十分新鲜,即使看看也是舒坦。
陆云离不紧不慢的走过去,被一面一身盔甲,腰间佩刀的女兵拦住,问:“什么事?”话语十分硬气。
陆云离:“我是传陈将军的话,要亲口对吕先生说。”
女兵上下打量陆云离,见他没有什么异常之处,便将他带进帐中。陆云离跟在后面进入,始终低着头的他微微抬起头,看时,那端坐其中的女子正是吕伯。
吕伯见这人始终低着头,帽檐压得低低的,故意不让人看到面貌,心中疑心,手中袖里剑暗自握住,问:“陈将军让你带什么话?说吧。”
陆云离:“陈将军交代,此话只得和您一人说。”
吕伯双手都暗扣袖里剑,对那女兵说:“出去吧。”那女兵行了军礼,转身出门。吕伯:“说吧。”
陆云离站直身体,将军帽摘下。吕伯惊讶,“啊”的一声叫出。外面女兵立刻冲进来将陆云离围在中间。吕伯:“你们都下去吧,没有我的传话都别进来。这事也谁都不要提起。”女兵们行军礼退下。
吕伯见人都出去,立刻跑到陆云离身边,眉开眼笑,与刚才那样威严完全两个人。问道:“你既然大难不死,为什么不到千机门找我?你知不知道,我以为你死了,哭的天昏地暗。要不是还要回去报信,我早就跟你一起跳下去了。”
陆云离轻声叹息,说道:“那悬崖深不见底,幸好下面积雪十分多,才不至于摔死。即使没有摔死,在崖底也是找不到吃的,好在一同落下两匹军马,才勉强活了下来。”
吕伯伸手搂住陆云离的腰,面颊贴着胸口,柔声说道:“你没事才是最重要的,以后我们永远不要分开了。”
陆云离轻轻将吕伯推开,郑重的说:“我到这里只是问你,师父为什么会与西南王勾结,掀起乱世?”
吕伯稍作犹豫,却还是说了:“我爹多年前就与西南王陈兴相识,那时陈兴还是世子,并没有接替藩王位置。至于战争并非我爹掀起,他只是起到一个推波助澜的作用。更何况此时的天下已经开始大乱,东陵王带着十万精兵开始进军阴山。根据西南王线人报信,东陵王的十二枚戒指已经集齐,地图已经做好。”
陆云离:“为什么要进军阴山?”
吕伯:“十二枚戒指形状各异,分别镶嵌在特制的铁管之中,涂满墨水,在白纸上滚动一圈便是传世宝藏的地图。如今戒指已经集齐,地图显示宝藏在阴山之上。”
陆云离:“阴山隶属北陵王境内,北陵王与东陵王在朝政上属于一伙,你又是长途跋涉,如何敌得过他俩?”
吕伯:“我们自有妙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