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甘凡的确是情不自禁,情不自禁这样的事情本來就难以控制,云甘凡只能道歉“对不起”
樱茹脸上还是笑着,但她的笑容连云甘凡都看出很勉强了,樱茹叹道“你不用道歉,在感情中沒有谁对谁错,如果非要说出对错,那错的应该是我,是我介入你们中间的”
云甘凡摇头忙道“不是这样的樱茹,你沒有介入我们,我也是突然知道我喜欢玉浓的,在你和我遇见的时候,玉浓还是我师姐,你明白吗”
樱茹笑了,这次笑得更难看了,樱茹已不愿在提及这个话題,因是时候把云甘凡引开,无论云甘凡对姚玉浓有任何感觉,只要姚玉浓嫁了人,他就会慢慢淡忘这样的感觉,樱茹是这样相信着,
樱茹和云甘凡已经离开拱桥,因她有一个云甘凡无法拒绝的理由,他们二人來到一树洞前,树洞很小,也可以看出住在里面的人很穷困,但好在他们不用进去,就算他们想进,他们也进不去,因这树洞实在是太小了,从这小树洞里出了一个人,
这人很瘦,相当清瘦,云甘凡以为十五已是这个世上最瘦的人,但这人比十五还要瘦上三分,也就是因为这人如此嶙峋骨瘦,他才能够从这树洞出來,
这人一见樱茹就恭敬道“樱小姐,你來了”
樱茹瞧了一眼云甘凡道“这就是我们狐族唯一的吹糖人,我们狐族里的人很少吃糖,所以他生意不太好”
云甘凡虽然很同情这个人,但他并沒有表现出來,这吹糖人年约五十,所以云甘凡道“糖人大叔,你能不能告诉我吹糖人的诀窍,”
糖人大叔从地上捡起一块黑炭,对着树皮画了两条动物的腿道“这吹糖人和作画一样,当你决定要画什么的时候,你只能一点一点将它画出來,比如我想吹一只牛,那么我就先要把它的脚先吹出來,在吹糖人中有一个称呼叫做对照点”
“只要有了对照点,就能估计出來,你要用多大的气息吹出形状,所以这样就不会让气息飘忽不定,当你吹出牛脚的时候,你就将这牛角作为标记,盯着它以它作为形状,在重新换气在吹,但这换气的时机你要把握好,否则形状就会改变”
“这吹糖人有二个难点,一个是气息的控制,另外一个就是想象力的集中,当你吹牛脚的时候,最好把牛身忘记,当你吹到牛身的时候,最好把牛脚忘记,这样切换标记來吹糖人,你就能很快吹出你想要的形状”
当糖人大叔说罢,云甘凡脑中已灵光一闪,因他在试图折弯伽蓝棒的时候,他并沒有把棒内的某一处做为一个中心点,也就是标记,他先前练习注法之时,点亮伽蓝棒就是等于对伽蓝棒吹进第一口气,重点就在与这第二口气,
他这第二口气用错了地方,他先前第二次注气的时候,也是把这第二次气充满整个伽蓝棒内部,他错就错在这一点上,他第二次注气不该把气在次充满整个伽蓝棒内部,因为这样和第一次注气就沒有任何差别,也可以说是多此一举,
所以那时候他注气过多的时候,这伽蓝棒会大幅度颤抖,经过吹糖人的提醒,他已知道当点亮伽蓝棒后,这第二次的气不该在充满整个伽蓝棒内部,而是只需要一半,他应该朝棒中间以上的位置集气,把棒尾忘掉,当中间以上的内部气充盈了,他第三次在往中间以上位置注气的时候,
“伽蓝棒内部空间气流不平衡,就会让其折弯”
云甘凡一想到此,大是激动,跟这糖人大叔道谢后,便拉这樱茹奔回树群,因他今夜可以说是出來欣赏烟花晚会,所以他并沒有带伽蓝棒出來,因伽蓝棒不轻,一直拿在手上会显得碍手碍脚,他现在必须要赶回去试试,他的想法到底正不正确,
樱茹和他回到先前那拱桥处,樱茹便停了脚步,樱茹道“你要修习,那我就不便去打扰你,我想回去休息”
云甘凡一想也是,毕竟现在已是大半夜,樱茹是该回去歇息了,在加上他也不知道,他这想法有沒有效,如果沒效他还要继续想想其他办法,做这样的事情非常耗时,他也不想让樱茹在他旁边不眠不休,云甘凡点头道“你既然累了,那就回去歇息吧,我现在要回去修习一下”
两人在拱桥上分手,但樱茹并不是真的累了,要回去休息,而是她已经准备好要偷狐裘了,如果错过今晚她就沒有机会在抓住云甘凡,她心中是这样想的,
狐王有个毛病,这个毛病狐仙三太爷并不知道,但樱茹知道,樱茹也是偶然知道,因为她碰巧有一次见过舫主替狐王送药,
吃药也就等于狐王有毛病,樱茹虽不知道这个毛病是什么,但好在她知道狐王吃过药后就会睡觉,狐王除了睡觉之外,几乎不会离开王座,每当月圆之夜,狐王就必须服药,今夜就是月圆之夜,所以樱茹的机会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