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晚上,约兰德玩得很high。根据就是科尔宾扶她起来的时候,发现她又失禁了。据说女人失禁只有两个解释,一个是
潮,另一个是受到惊吓。
科尔宾自动把约兰德的行为归类为捅人捅到high的那种。约兰德爽完,科尔宾也欣赏了一个女人的杀死另一个女人的桥段,说实话,挺养眼,而且血的味道盖过了乔安娜的臭味,这点科尔宾很高兴。
捅死一个曾为国王的荡妇,不过就是像在湖中投下一颗小石子,荡起一个涟漪,很快就平复下去,毕竟比起一个失势荡妇女王的失踪,一个从平民窜到国王之位的小女孩将在罗马戴上王冠这点更加引人注目。
唯一关心乔安娜死活的也就她那些靠着她吃饭过活的小白脸情夫们了。约兰德也算一个,她是惊喜之余带着莫名的慌乱,她真的杀了乔安娜,乔安娜一死,只要过段时间,那不勒斯不就能完全被安茹家消化了!
约兰德也是怒极攻心随口一说,结果科尔宾就真的做了,若他真是利益攻心且又只是把她当成玩物,留着乔安娜再慢慢玩弄自己是最好的选择。对于科尔宾口中所说的那种迷恋,她隐约间也深信不疑。
间接地约兰德也被误导了。她以为自己弄清楚科尔宾在沉醉自己美貌和权衡利益间是到底作出选择的人,细节利益上斤斤计较,但关键时刻总考虑到自己的感受最后做出权衡,这是科尔宾给约兰德的感觉。
既然对方都真情实意了,那贵妇也不应该斤斤计较吧。现在这就是约兰德的感受,唯一让她不满也就是科尔宾那种让她大扣印象分的奇怪性癖了,弄死了乔安娜,松下整个身心的约兰德唯一值得期待的就是对方口中所说的约会。
约会是什么,包办婚姻的约兰德不懂,相当于被人拿了弓虽女干合法证书且被牧师给予弓虽女干合法资格的安茹公爵给约兰德除了封地、子嗣就剩下没多少东西。
贵妇才会一天天在淡然地面对那不勒斯、意大利贵族之余默默地等待着贞德加冕的过后的那天。
法兰西王在罗马被承认为王,幸好西吉斯蒙德没来,否则他一定气死,人比人气死人,他加冕那天因为没啥看头,大半罗马除了圣保罗教堂是人满为患以外,其他人该干嘛该干嘛,可以说就在神圣罗马帝国的皇帝诞生的那天,一群
女正在四周做着往常该做的事情。
贞德被承认为王的场景就不同了。
一万八千多法兰西军人带着三万多败军涌入罗马,拖家带口去围观的贵族,偌大的罗马城终于除了妓女就是教士之外,多了不少人气。
再加上这是千年以来第一位被认作国王的平民女性,人群又多了很多平民,从罗马城大门走到罗马教廷的圣保罗大教堂,街道都得教廷请人维持秩序,街面两侧几乎是人满为患。
贞德刚一出场就怯了,没办法人太多,而且那是一帮人哭着喊着模样跟一群神经病没啥区别的人,想不怯都难。正跟科尔宾生气的圣女拉了拉旁边的科尔宾壮胆。
科尔宾自己也吓得不轻,头一眼看过去也有很强烈的既视感。对面哪里是哪个谚语中条条大路通罗马的永恒之城,根本就是关押了无数神经病的神经病院。
那天,马丁五世作出了神断裁决的公证,失败的一方要在一张承认对方是国王的文件上签名,然后马丁五世为证明贞德的正统性从圣经里扯出了大卫王,扯出了上帝造亚当夏娃期间的鸡毛蒜皮小事,又间接地壮大了女权,反正女王又不是没有。
远的不说,那不勒斯的乔安娜姐妹不就是女王中的姐妹花么,不过老的挂了,小的失踪了罢了。
借用圣经证明完其实平民也不是不可能做王,马丁五世先夸了上帝一通,大肆吹鼓了一番上帝无所不能论,顺带着提了一下教皇的权柄。
超过五万人云集罗马的大会在马丁五世再次强调基督教友们要友爱和不要纷争中过度到帮助好朋友东罗马帝国抗击异教徒。
要不是波希米亚的异教徒消耗了巴伐利亚公国和奥地利公国太多的力量,家族手头上又有一部分人集中在西吉斯蒙德那里,他们也不会轻易放弃对法兰西王位的争夺,多亏波希米亚王国的异教徒叛军,他们真的把神圣罗马帝国的各大贵族打得很惨。
但更重要的是教皇的态度说明了一切,西吉斯蒙德没儿子,下一任罗马人国王的头衔是进阶为皇帝的头衔没错,可是有了那个头衔不代表就能做成皇帝,谁跟教皇关系好才是硬道理,比起法兰西王冠,德意志王国贵族更在意帝冠!
签字的时候,勃艮第公国的人没来,萨伏伊代表的萨伏伊公爵那张熟悉的面孔成了陌生人。做完这些,属于马丁五世的事情就结束了,至于颁奖典礼和犒赏仪式都不属于马丁五世负责范围之内。科尔宾被坑了好几千佛罗林,不过他也抱怨不了什么,马丁五世没篡改两人商量的协议就是谢天谢地了,有着阿维农翁教廷的财物做依仗,感觉真的很好。
接下来就是科尔宾的表演时间了,其实他在罗马能做的事情很少。犒赏列出了名单,政策摆上了行程,大家知道科尔宾要去君士坦丁堡,贞德只要回到图尔照他的安排去做就可以了,可作为骑士团的大团长,科尔宾还有一件能做的事。
宣布第二次骑士道征伐是一次永不结束的征战……R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