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尔宾说道:“东罗马的皇帝也不知道发了什么疯答应让东西两个教会合并。教皇是什么人,你还不清楚么,整天吹鼓教皇至高论,一听说能够合并东西两个教会,没困难要上,有困难就制造机会上!”
匈雅提额头直冒冷汗忽地哈哈大笑起来:“原以为你是厌战导致意志消沉,现在我觉得厌战是一部分原因,过度强大的奥斯曼人也是一部分原因。所以呀,这个时候就需要你振作起来!”
“你看看,你在法兰西,用现在的法兰西王在以法兰西王国这块美妙的画布上画出了一道怎样美丽的画作!一个国王,而且还是一个平民国王,除了圣经里的大卫王,我根本想不到还有什么能媲美这美妙的艺术的!在看看你四周,你看到了吗?听到了吗?这片灌注了基督徒和异教徒的血液土地在呼唤着你作画!奥斯曼、神圣罗马帝国、匈牙利王国、塞尔维亚王国,这些可以是你的画笔、颜料,作画吧,画出一幅美妙的画作!”
贞德是手中的画笔….或许能捧她做一个国王是这辈子最美妙的事情了吧…科尔宾不否认他很骄傲…或者说他在中世纪浑浑噩噩的这段时间最令他骄傲的事情就是他竟然打破传统让一个民女成为了国王…
蓝衫军、法兰西贵族、贞德、教皇、都灵….科尔宾突然觉得战争确实是可以作为一个艺术的,而他原来的本职不就是艺术生,最重要的是匈雅提也不看好这场战争,那么接下来就很有运作的希望了:“导师,我从来不知道你的口才会这么好。”
匈雅提挠了挠头尴尬地笑道:“我在出售康斯坦茨的大院子时整理了下里面的东西,然后翻出很多封你给伊莎贝拉写的情书…”随后匈雅提作出了诚恳的评价,“如果我是女的,我都会觉得自己被你在信上那些诗篇给俘虏了,有空教教我…”
科尔宾说道:“那是我教父给我练笔用的,伊莎贝拉根本没看过…额,请你事后还回来。”
“神马!”匈雅提是不会说神马的,但是从他那惊慌失措的表情里能看出他那个什么就是神马。
“怎么了?”
匈雅提非常尴尬:“我把你的信全部拿去送给伊莎贝拉了。你不用找我还你了。”
“神马!”这下轮到科尔宾惊慌失措了,他那些信是要多肉麻就有多肉麻,全让伊莎贝拉看到,科尔宾咽了咽口水,他惊慌地问道,“全部吗?”
匈雅提回答道:“一百多封的样子。”
“天呀,我在为了方便记忆都有在那些信函上面写下日期,你这样送去,不就是明摆着,我在很小的时候就在暗恋伊莎贝拉吗?” 科尔宾使劲地摇晃匈雅提,“你什么时候寄去的?我还在意大利的那个时间?导师呀,你怎么可以这样,你怎么可以这样!!!”
久别的恋人忽然有他的朋友捎来一大包裹的信函,打开一看全是令人面红耳赤的告白情书,询问之后这才得知法兰西王位争夺大致结束,心上人却要远走他乡跟着去东征。
伊莎贝拉会作出什么,这点无需置疑。
带上一百多个骑兵扈从,一路踹翻十个不长眼的强盗,数之不清的农人。从法兰西骑快马赶到纽伦堡花了不到十天的时间,不过伊莎贝拉再怎么着急,所能看到也只剩下远征大军留下的烟尘了。
伊莎贝拉被一起拖下水。
匈雅提已经尴尬很多次了,可今天这次是最尴尬的了,不过这丝毫不妨碍能厚着脸皮去打劫酒坊可怜老板继续鼓动科尔宾:“振作起来吧!梅斯小姐就在赶来的路上。让她以你为荣……R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