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李慕城，已经彻底的被变成了一个凡人。筋脉枷锁不除，他便永远不能恢复之前的强大。

无力的摊到在地上，李慕城双眼模糊的望着远处，却再也没有聚光之点。

“起来，跟我走吧。我答应你的事情，一定会做到的。你那几个兄弟，我以我的人格担保，没有生命危险。”

一把抓住了李慕城，将他提了起来。就这样，李慕城在前，长恭在后，二人缓缓的朝着凌晶洞的方向而去。

……

就凭这样走，从他们现在所在的地方走到凌晶洞，需要好多天。而李慕城又没有一点元力，自然也不可能御剑飞行。无奈，长恭只有竭尽脑汁的寻找一些话题，好打发一下这无聊的时间。

“你是怎么知道我不是银月的？”

“傻子都知道。”李慕城摇了摇头，“银月跟我多久了？我们二人同生共死无数次。他也曾经救过我的命。如果我连他都认不出来，那还配做这个大哥么？”

“好吧，说的也对……不过你又是怎么知道我是螭吻的？”

说到此事的时候，长恭眸子中射出了期待的目光。二人行走了三天了，在这三天内，他曾经无数次问李慕城这句话。可李慕城始终都没有直接回答他。无奈，只有作罢。

此时又问起，其实他内心里也没有抱多大的希望。只是试探性的问问罢了。

“三天了，你一天问几十遍，你不嫌烦？”李慕城停下脚步，看了看身后的长恭。看到李慕城的眼神，长恭后退了两步，手掌不由自主的攥成了拳头。

“既然你这么不嫌烦，那我就告诉你吧。”

看到长恭的样子，李慕城摇了摇头，转身继续前行。“我曾经听说过，龙生九子，各有所好。而金龙的这九个儿子，其中便有一个螭吻。螭吻，善于幻化，喜吞。当我确定你不是银月的时候，我便连想到了螭吻。之所以说‘长恭，螭吻’，是用来试探你的。没想到你还真是螭吻。也对，除了螭吻和幻天兽，恐怕没有其他人能这样模仿另外一个人了。”

身后久久没有回音。过了一会，李慕城感觉有一点不对劲，他回过头，却看得到了长恭因为恐惧而纠缠在一起的五官。

“你怎么了？”

“你……你到底是谁？”长恭不可思议的说着，他抬起指着李慕城的手指，甚至还有一些颤抖。“你刚刚说，金龙的九个儿子？！你知道金龙，你……你究竟是什么人？！”

虽然李慕城心里也有些莫名其妙，可这种场合下，就算不知道因为什么，也要装下去。

“金龙？呵呵，你以为我只知道这些事情么？上古神兽，五爪金龙的九个儿子之一。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你只是拥有一点螭吻的血脉。真正的螭吻，绝不在这一界。什么所谓的上品神兽，下品神兽？不过是你们体内的血脉之力比别人多一点点而已。神兽这个称呼，你们也配？”

话音落下，李慕城转过身，继续走。两步之后，他突然又停下了脚步，“告诉你，我究竟是谁，你不用去猜测。我的身份，也不是你能知道的。如果你真的一意孤行的话，那到时候不知道怎么就死了，可别怪我没有提醒你。”

长恭愣在原地，他看着李慕城远去的背影，脑袋嗡嗡的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