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兴夏站在人群的外面随意的打量这些前来报名参军的青壮。他穿着便装,一般人都不认识他。估计是因为家里经济条件的好转,现在前来报名参军的青壮,比以前的脸色要好了很多。
基本上,这些小家伙的身体素质都是不错的,通过考核的几率比较大。这对于白衣军来说,当然是好事。
“张献忠!”
忽然间,有人大多的叫道。
徐兴夏的神色微微一动,下意识的凝神细看。
张献忠?好熟悉的名字啊!如果不是重名的话,这家伙岂不是和李自成一起大闹天宫的张献忠?根据历史资料的记载,张献忠和李自成,都是陕北人,一个出生在定边,一个出生在米脂,都属于延绥镇的管辖。算起来,两人乃是老乡。如果他俩一起出现在这里,报名参军,一点都不奇怪啊。估计李自成这时候,应该还没有当上驿卒吧?张献忠,估计是无业游民状态。
徐兴夏仔细打量一下那个张献忠,发现他是一个敦敦实实的后生,大概二十岁的样子。外表上看不出什么特征来,倒是身体显得很壮实,当兵的话,的确是一个好料子。仔细看了一会儿,徐兴夏又发现,这个张献忠的手掌心,有不少的老茧,应该是做过不少的苦力。这家伙,应该是个比较能吃苦的人。
在张献忠的身边,还有个稍微年轻一点的后生,大概也是二十来岁的样子,看样子和张献忠的关系还算密切。他的神情,有些腼腆的样子,似乎是第一次从家里出来,什么事情都是张献忠拿主意。不知道他是不是就是李自成?如果就他是李自成的话,那白衣军就要将明末的一干“反贼”都全部一网打尽了。
“张献忠,你是哪里人?”募兵的军官大声问道。
“我是定边人!定边人!定边人!”张献忠急忙回答。他显然是有些紧张,连续将自己的籍贯,重复报告了三次。
徐兴夏若有所思的点点头。他基本上可以断定,这个张献忠,应该就是历史上的那个张献忠了。定边人里面应该没有几个张献忠吧?而他身边的那个后生,也有可能是李自成。他径直的走过去,来到张献忠的面前,对他沉声说道:“你叫张献忠?”负责募兵的军官刚好是射声军的中队长王根木。他认出徐兴夏的身份,急忙起立,立正敬礼,大声说道:“委员长大人!”
此言一出,周围的青壮,立刻全部安静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都目不转睛的落在徐兴夏的身上。有些人因为过度激动,甚至忍不住低声的呼叫出来。
委员长!徐兴夏!
这个青年人,居然就是委员长啊!
他们都没有想到,徐兴夏居然会出现在这里,内心的激动,就不用说了。在他们的心目中,徐兴夏简直就是神一样的存在了。一个能够干掉莫日根,能够干掉林丹汗的人,还不是神吗?
张献忠也顿时显得拘束起来。他也没有想到,这个突然出现的年轻人,居然就是大名鼎鼎的委员长,是他将来的最大的顶头上司。一时间,他的脸色,都全部涨红了。好在,他还没有紧张到失态的地步,急忙立正,大声回答:“委员长大人,我叫张献忠!”
为了给自己壮胆,他拉着身边的那个后生说道:“委员长,这是我的老乡,叫李鸿荨…”
徐兴夏下意识的看了对责一眼。
李鸿基?这不就是后来的李自成?果然是他!
呵呵,看来,很有可能,〖真〗实历史上的两大著名反贼,都投靠到自己的麾下来了。要是加上贺一龙、王嘉胤、王自用等人,后世的陕西三十六营反贼的骨干,都全部加入了白衣军的队伍了。延绥镇这个地方,还真是人才多啊,特别是善于打仗的人才多。
这是好事啊。你们两个,明显只懂得打仗,只懂得破坏,不懂得建设。在〖真〗实的历史上,他们就是由于缺乏建设的本领,才会导致不愉快的下场。现在,他们投靠在自己的手下,正好给他们专心打仗的机会。你俩就专心的搞破坏就行了,建设的事情,我让别人来干。只要你俩有本事,我一定会让你们发挥的。
“李鸿基,你改名叫李自成吧!”徐兴夏随口说道。
“我好吧,我就叫李自成好了。”李鸿基显然是丈二和尚摸不到头脑,委员长大人怎么一定要我改名呢?套用一句电影里面的话,那就是我刚起来,还没有刷牙,你就说要跟我结婚,我当然,对于委员长的话,李自成是绝对不敢抗拒的。
徐兴夏对王根木说道:“李自成调入雕骑军,张献忠调入鹰骑军。”王根木也正在纳闷呢。委员长突然跑出来,难道就是要打听张献忠的名字,又让李鸿基改名叫做李自成?怎么这么奇怪呢?这两个家伙,和委员长显然不熟悉啊!也不知道,他俩到底触动了委员长的哪条神经。听到徐兴夏的话,他急忙说道:“遵命!”李自成和张献忠面面相觑,一脸的茫然。他们都不知道,徐兴夏为什么要这样安排。他们可以肯定,自己和徐兴夏之间,绝对没有任何的私人关系。雕骑军和鹰骑军,他俩倒是知道一些。这两支部队,
都是散兵,是白衣军队伍里面,最危险,要求最高,也最锻炼人的部队。如果你能在雕骑军中建立战功,调出去担任别的部队军官,是一点问题都没有的。这么好的机会,可是要抓住啊。
徐兴夏点点头,没有再说什么,转身离开了。周围的人都好奇怪。暗自羡慕张献忠和李自成两个家伙,不知道走了什么狗屎运,居然引来了委员长大人的亲自过问,还特别为两人都指定了部队。不过,对于一般人来说,雕骑军和鹰骑军,还真是有点难度。没有过人的本领,是无法在这两支部队呆下去的。这两个家伙,武力似乎是有几分的,就是不知道脑子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