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会面的时候,段iǎ飘很满意,但豆腐西施却几乎想跳河死了算了。
因为段iǎ飘是个话痨,他能把一句话返来复去、围绕一个中心两个基本点三面红旗四项原则五个……,七七八八滴从各个侧面给你剖析,直到你产生跳河的念头——若以后日日过这样的生活,豆腐西施还不如死了算了。
所以当段iǎ飘取出金簪,准备ā到豆腐西施头上的时候,豆腐西施却张口向对方索要一匹“压惊”锦缎,而后,她逃也似的离开了现场,根本不听段iǎ飘喋喋不休的询问原因,此后,为了躲避段iǎ飘的穷追不舍,豆腐西施随随便便的把自己嫁出去了——如今她事后思量,在她嫁过的数任丈夫中,就数第五任丈夫身份最卑微。
幸运的是,她第五任丈夫在她所有嫁过的男人中,身材最雄壮,他是本县捕快,也是都头的师兄,当时豆腐西施已经有四嫁的名声了,不过前四任丈夫都是文人,这第五任不信邪,偏要娶娇嫩的豆腐西施回去当家……在成亲的前两天——就差两天便能吃上豆腐,县里接到一起报案,捕快集体出动,嗯……
好吧,事发前,因为“第五任”就要与豆腐西施成婚,当时快班的第一快手、如今的都头县尉,还特意嘱托第五任留在家中,等这群捕快顺利的将盗匪缉拿回县衙,谁都想着该没事了,结果出事了——有一个盗匪没捆好,“第五任”于是成为一具尸首。
当然,这名未捆好的盗贼事后也被手忙脚的捕快格杀当场,但豆腐西施的“第五嫁”也没戏了,这么虎背熊腰的“第五任”都没能避过克夫魔咒,整个县城里再无人提起娶豆腐西施,此后都头虽然常嚷嚷着要接过师兄的班,把豆腐西施娶回家去,但也是只听楼梯响,不见人下来。
都头终究没有做成第六任。当然,段iǎ飘也没有勇气做第六任,事件发生后,段iǎ飘再见豆腐西施的时候,仿佛陌生人一样,即使豆腐西施跟他说话,他也装作视而不见、听而不闻。
如今,这效果显然还存在,段iǎ飘正在絮絮叨叨,瞧李石那东张西望的样子,仿佛在寻找一条河,好让自己跳进去,但这一切嗡嗡声,在豆腐西施出现的时候嘎然而止,段iǎ飘紧紧地闭上了嘴,两眼的瞳孔变得毫无焦距,仿佛在沉睡,或者在打盹。
李石感jī的看了豆腐西施一眼,豆腐西施憋住笑,假装院子里什么人都没有,很淑nv的娉婷走过院落,来到时穿所居住的那一横排屋子时,她咯咯一笑,故意婀娜地扭了扭腰,贤淑地用手帕捂住了嘴——笑不lù齿嘛……果然,身后响起了咕咚一声跌倒的声音。
环娘迎上前来,张开双臂拦住了豆腐西施:“要通报的,要通报的,里面正在商量要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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