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一切始做甬者的少年也跌在了地上,竟然在杜扁恢复之前爬了起来。他站在父母的面前,拼命的喘着粗气,似乎是缷下了千斤重负。看到杜扁面色痛苦的躺在地上他还一脸傻傻的表情,看看杜扁又回头看看父母,似乎刚才发生的事情和他无关一般。玉青门的人也顿时蒙了,虽然说眼见为实,但众人此刻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杜扁勉强的站了起来,抹去嘴角边的血迹,“臭小子,竟然能重伤我!”杜扁此时面目睁狞,一脸恶狠的表情。不顾刚能恢复一些行动能力的身体,仍是向向一窜,愤起一脚将刑易踢飞!他这一脚即便是这般的无力,也不是刑易这个几乎没有什么修为的少年能承受的。他重重的摔在了他父母的面前,晕了过去!
“杜扁欺负一个孩子算什么,有本事就冲我来!”刑重林竭力要保住自己儿子的性命,薛灵湖这时也挣扎的爬了起来,抱起自己的孩子。
杜扁这时好像疯了一样,什么彼此的身份,什么指天剑的秘密好像都于他无关似的。他一步步的逼近刑易,似乎不杀刑易不足以解他的心头之狠。刑重林硬生生的托起他的辕红剑,强忍杜扁刚才那一击造成的伤痛挡在妻儿的前面。杜扁狰狞的笑道:“哈哈……,刑重林你还能挡的了我。让我送你一家三口下地狱。”他正欲动手,梦七伸手拦在了他的前面。
“大师兄,别忘了我们这次是为什么而来的。你若是杀了他们,师傅怪罪下来你可别怨我没提醒你!”梦七出言道,似乎还有些命令的口气。
“那好,我就杀了那个小杂种以解我心头之恨。“杜扁在梦七的提醒好像稍微冷静了一些。
“杜扁!”梦七竟然直呼他大师兄的名字,可见他仗着喻琰的重用在玉青门的地位已不下于杜扁了。
“你……”杜扁怒瞪梦七,欲言又止。他知道他这个三师弟在他师傅面前是很受宠的,是他动不得的。此时的情况却是他们师兄弟对峙起来的样子。
然而梦七一向处事圆滑的人怎么会让这种事情发生呢,很快又和颜悦色道:“呵呵……大师兄别动怒啊,我已有别的计划请您暂时回去,我们再细作打算。”梦七知道他这次若想成功没有杜扁的帮忙是不行,自然不会和杜扁翻脸。
杜扁见梦七给他个台阶下也识时务的罢手了,瞪了刑家三口一眼,“哼”了一声,大袖一甩飞身而去。二个绝色侍女轻飘飘的对梦七行了个礼,然后追随杜扁去了。杜扁一走,刑重林才算松了一口气。刚才杜扁要是出手的话,他们一家三口真的是难逃厄运。
“刑师兄我救了你们一家三口,该如何谢我呢!”梦七轻摇手中的青黄扇满脸堆笑。
“呵呵……,那我就把追星剑送给梦兄,以表示我的谢意吧。”刑重林嘴角微挑,淡然道。
“你……,刑重林你已经是瓮中之鳖了还如此不识台举!”梦七气急败坏的说“这方圆百里都在我们的控制内你休想逃走,你还是乖乖在呆在那个山洞吧。还有,不要以为只有你留有后手。你等着瞧吧,我会斩断你所有的希望,最后让你跪下来求我!哈哈……”梦七留下一串长长的狂笑声,也飞身而去。
古隆山后山的石洞中,刑重林和妻子灵湖围着一堆篝火。刑易虽然白天被杜扁踢了一脚,竟然只是皮外伤没什么大碍。薛灵湖问“刑易白天怎么会有那么大的攻击力,竟然能重创杜扁?”
“刑易的修行一直是我指导的他的实力我应该是最清楚的了,今天的表现好似他身体内有无穷的潜力一样,偶尔爆发了出来。”刑重林也不解儿子的行为。
薛灵湖爱抚着怀中的刑易,“唉!这未知然的东西不知对他是好是坏呢?”
“难道是……”刑重林好像想到了什么重要的事。
“你想到了什么?”
“刑易今天的表现使我想起了,半年前的一件事。那是我第一次带着刑易在山中御剑飞行,刑易异常的兴奋老是左顾右盼再加个他还没有掌握飞行的平衡就从剑上掉了下去。我正欲御剑托住他,突然一道七色彩光照在刑易的身上。刑易的身体聚然加速硬生生的摔在了地上。我当时还以为是有谁在暗算,急忙落下来查看刑易的身休,可刑易不但一点伤也没有,还说没感觉到痛。然后我仔细巡查四周,但并未发现任何敌人,又见他没有什么不妥也就没怎么再意这件事。不过从那以后我开始指导刑易的修行总有一种感觉,觉得他的身体内有一股浑厚不比的潜力。现在想起来是满蹊跷的的,不知是否和刑易今天的表现有些关联。”刑重林叙说起半年前那件奇怪的事。
“不管这事是好是坏,我最希望的就是能让刑易活下来”薛灵湖看着怀中的儿子,不觉得流下了眼泪。刑重林握住妻子的手拥着她。
“你放心我就算不要自己的性命甚至指天剑的秘密,我也要保住你和刑易!”
刑重林抱着必死的决心,准备着又将来袭的危险。这时洞外突然响起了他久违的声音,“谁的命都可以保住。”
此时洞口立着一个人,身材比刑重林略显清瘦些,但笔直的如同一把出鞘的宝剑,一股凌厉逼人的气势浑然天成,。仿佛一切的事物在他面前都如薄冰一般脆弱,他可以斩灭一切!。
“莫兄!”刑重林兴奋的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