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夜洲抬手,摸了摸她的额头,并没有发烧,只是脸色惨白,看着很是可怜。
“不行,我还是要带你去医院看看。”白夜洲看穆青葱的样子,心里不由的更加担心,这几天,部队正好没有那么多事情,再加上穆青葱的身体不是特别舒服,他更是要看看。
“我都说没事。”穆青葱一听去医院,整个脸就焉了,黑白分明的瞳孔闪烁着躲闪,白夜洲看她的样子,不免觉得有些好笑。
这如今都害怕打针,若是以后怀胎十月,待到瓜熟蒂落那天,还不知道会闹成什么样。
“我告诉你,打死我也不会去医院的。”穆青葱摇头义正言辞的拒绝,“你知不知道,这打针对孩子会造成影响。”
穆青葱一本正经的在那里胡说八道,白夜洲怎么会看不出来穆青葱的小九九,这个女人从前就怕打针,如今不过是为了不打针找的借口罢了。
“你……”
“你什么你。”白夜洲点了点女人的额头,眼里的无奈是那么明显,“不管怎么样,还是去医院看看。”
“白夜洲,你王八蛋……”女人呜呜的扑在男人的怀里,不安分的小爪子时不时的抓着白夜洲的背,好像挠痒痒一样。
酒红色的窗帘随风而动,房间里可以清晰的闻到酒精味道,地上铺着厚厚的地摊,窗户旁边放着镂空的桌子,上面摆着一盆茉莉花。
差不多过去半个小时左右,才有人从外面进来,身上带着重重的酒气,与房间的不相上下,随后就听见有人喘息着坐在沙发上。
刚坐下去,就听见有人叫她的名字:“夏玲。”
“你……”床上的女人,听到那话,猛然从床上跳起来,漆黑的瞳孔冷冷的看着前方,手里拿着一块砖头。
“是你?”夏玲将台灯打开,看到对面沙发上的男人,眼里的戒备慢慢松懈,取而代之的是无法忽略的冷漠。
“怎么?”邓龙嘴角勾起一抹笑,“看样子很不愿意见到我?”
从前,这个女人就是喜欢用这样的眼神看着他,决绝,冷漠,透着无法难掩的讨厌,就这么看着自己,像是看到骨子里。
透着冷,莫名的让人心疼。
“既然知道,何必要问。”夏玲摇摇晃晃的从床上起来,走过去,狭小的房间布局很是清楚,不过是八十平米的房间,客厅,厨房,需要的东西更是应有尽有。
“既然如此,那就算了。”邓龙站起身,身上的酒味很是明显,穿着花里胡哨,一双眼颇为清冷的看着夏玲,那手一直保持着牵手的姿势,只是那双手一直放在空中,半天都没有等到那个女人的答复。
他的手一直保持着原有的姿势,只是嘴角勾起一抹苦涩。
“你说什么?”夏玲听着他的话微微皱眉,只是眼神里的戒备松懈很多,身体向后靠在后面,双腿放下去,随时准备离开。
“上次不是说让我去看看穆青葱吗?”邓龙似笑非笑的看着夏玲,身体上前一步,“今天看来,还真是没有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