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玺猛然一震,错愕的看着顾琉璃,满脸的不可置信,他们仅仅见过几百吧?今日是头一回坐在和元楼喝茶吧?就连太子等人怎么查都查不到,竟被她看了出来,她是怎么做到的?
这个时候,他哪里还有心思责怪祁盈,就连他也想知道,顾琉璃是怎么知道的。
看着对面两双求欲颇甚的眼睛,顾琉璃耸了耸肩,漫不经心的道:“我不过是随便猜一猜,十公主就自己招了。”
前世,和元楼的背景不论祁凌怎么查,都查不出幕后的真正老板,只有零星的一点点信息,却都无关紧要,而在她的印象中,上官玺一直都是个若有似无的人,除了听说在王府养病并没有他的更多消息,也因为十公主真正的身份关系,德妃最后的下场并不好,皇帝震怒之余亦将晋王贬为庶女,流放边僵,至于上官玺是生是死,她并不知道。
而今日她踏进和元楼的霎那,掌柜条件反射的对上官玺露出恭敬的神情,抬脚便想要亲自迎接,却忽然顿住了脚步,显然是有所顾忌。
即使掌柜知道上官玺的世子身份,要亲自迎接并没有什么奇怪,可怪就怪在那刚抬起来的脚立即又给缩了回去,好似被人忽然给制止了似的。
更何况上官玺是久病无医之人,很少出门,几乎不怎么在人前露脸,也定不是这和元楼的常客,这难得来一回难不成还要大张旗鼓的公布自己的身份不成?在顾琉璃看来,一个病秧子可不会干这事。
和元楼即为京城最好的酒楼,能订到后院小阁楼的人无一不是非富即贵,是和元楼的资深老客户,上官玺领着她不上二楼,也不上三楼,提都未提便有人将他们领到了后院,如此种种,结合如今世人对上官玺的认知,顾琉璃亦不由得疑心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