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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穿还是我穿？”关天赐盯着那双鞋好几分钟，要开口的时候苏伯伦却收回那双鞋。

“我忘了，你是关大少爷，哪有替别人穿鞋的，不过以前貌似有人不介意自己的身份跑到小摊给某人买小吃，为了某人喝得烂醉在自家里痛哭……”

苏伯伦将关天赐在顾倾如背后的做的一些糗事说了出来，关天赐还没等他说完就囔囔。

“谁做过了，谁做过那么丢脸了，你说啊，说啊。”

“我是还想说，但现在不说了，大冬天的躲在树下，等着别人入睡了才回家，要嘛就大半夜躲着夫人偷偷地溜去，用偷藏起来的钥匙不客气地开了进去直奔人家的大床。

”苏伯伦说得好像眼前才发生过的事，顾倾如完全是目瞪口呆地看他，又看关天赐，她确实不知道在她背后的关天赐会是这样的。

“我失去记忆了，你说一千遍我也想不起来，出去，出去，我要看文件。”

关天赐恼羞地动手把他推出去，苏伯伦把鞋子扔进他怀里。

“你不用赶我也要走，你如果把顾小姐再赶到门外，我明天就辞职。”

说完他头也不回地走人，留下气呼呼的关天赐，他看到顾倾如无辜的眼神时有些气急败坏，走到了她的面前。

“怎么样？你得意了吧，连我兄弟都收买了，你有多了不起？”

他把鞋子扔在她的脚下，顾倾如咬了咬牙，想着，关天赐还是回到三十岁好了，看到他忘记爱过她的样子仍然让她忍受不了，她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对不起，我不知道苏管家……”

“苏管家苏管家，叫的挺亲的，你和他上过床了吗？他干嘛对你那么好？对了，我都忘了，你是个妓女，人人都可以上你的床……”

巴掌扬起，在要挥下去的时候停下了。关天赐诧异地看着她，接着关上了一层阴霾。

“怎么，还想打我吗？难道，我说的没错吗？”顾倾如颤抖得放下手，望着他。

“你说的没错，我是个肮脏的女人，但在把自己卖给你之后，我没有接受过任何人，如果你想继续把我往坏里想，我没有辩解的权利，因为现在的你失去了记忆，已经不是以前的你了。”

她没有流露任何的语气，她重新坐回沙发，将高跟鞋换下，套上平底鞋，关天赐却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一定要对她说那样的话。

回到办公桌上，两个人又陷入了沉默。

方嫣然离开关氏就赶回家，她看着方文贤一脸愁容地坐在书房里。

“嫣然，你回来啦。”“爸爸，我有事要问你。”

她从来没有这样严肃地与自己的父亲谈过话，方文贤也明白了有些事要瞒不住了。

“说吧，什么事？”他没有太大的波澜，而方嫣然在这个时候却是从喉咙里挤出声音的。

“关伯伯和关伯母的死和你真的有关系吗？”她多希望方文贤现在可以给她一个否认的回答，可是方文贤深深地叹了口气。

“嫣然，你去法国吧，我会让志德去找你的，这件事你不要掺和。”

“什么叫做我不要掺和，爸，难道真的是你做的吗？你……”

“嫣然，这些都不管你的事。”“爸……”

“出去吧，今天好好休息，明天我会让人送你到法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