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下愚钝!”霍青澜吓了一跳,懊恼不已,见容珏气喘吁吁,他连忙伸手去扶他:“爷,画舫距离岸边至少有五百米,你怎么上来的?”
容珏狠瞪了他一眼,拎着自己的衣裳道:“看不见爷浑身湿透了么?”
霍青澜不禁捂嘴,“游上来的?”
容珏力竭,根本没力气回答他。等到坐下来,换去湿透了的衣裳,喝了好几壶姜茶,稍微暖了暖身子,才瞪直了眼睛问他:“哪个混蛋想起来走水路的?!爷差点儿没淹死在汾水!”
霍青澜挠头,尴尬不已:“是,是二小姐。”
容珏气得眼睛发直,却没有再说一句抱怨的话。
霍青澜不禁好奇,试探道:“爷,今天是初五,你怎么没有……”
容珏知道他是在问蛊毒的事,便直接了当道:“昨晚被条毒蛇咬了一口,提前发作了!”
霍青澜惊叹不已:“那二小姐岂不是清白已毁?!”
金属面具之下,那双墨色的瞳仁骤然紧缩,叫人辨不清他的喜怒。容珏既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只是抽了抽嘴角问道:“她住哪间房?爷去瞧瞧她。”
霍青澜心想:爷,您什么时候开始,对一个萍水相逢的女人这么关注了?
“住在二楼红尘间。”
容珏听了,目光一凝,嘴角不由勾起,问道:“原本不是住在碧落间的么?怎么换了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