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歌在心里问自己,然后又给自己给予了肯定的回答,是!
可,懦弱有错吗?
大概没有……
“让你为难,真是对不住……”就在泪水快要溢出眼眶的时候,女子转头,并起身朝上了锁的铁门那边走去,瘦弱的肩膀不住颤栗,不难想象,此时此刻的她,有多难受,有多无助。
清歌张张嘴,想叫住那个女子,但到了最后还是选择缄默不言。
有的忙,真的不能帮忙……
“大哥,求求你们放我走,我不是有钱人家的女儿,你们搞错了,求求你们……放我走啊!”
双手拍打着上了锁的铁门,女子声嘶力竭的喊着,嗓子已哑的不成样子,可她依旧没有放弃,不住的重复,她被抓错了,她不是千金小姐,她只是一个卖花女,她要回家,因为家中还有年迈的卧病在床的母亲。
起初,那些铁甲蒙面的黑衣人只是拔刀恐吓她,说她要是再吵下去,就割掉她的舌头。可女子就像没听见一样,一遍接着一遍的苦苦哀求,哪怕拍打铁门的双手已经红肿不堪,她依旧重复着这两件事。也许是女子的所作所为起了作用,其中一个铁甲蒙面的黑衣人居然用钥匙打开了上了锁的铁门,伸手将虚弱纤柔的她,粗鲁的拽了出去。
可就在女子感激涕零的道了两句谢谢后,那个将她带出牢笼的黑衣人,竟朝她甩手就是一嘴巴!
“咳咳……咳咳!”
跌落在地上,女子大概晕了头,不住的将嘴里的血沫和被那颗打掉的牙给咳出去。
不等女子缓过劲来,黑衣人伸手,一把揪住女子的头发,将其脑袋用力的往地面上按去,如此反复数次,黑衣人停下了手中动作,可女子原本光洁的额头却血糊一片,惨不忍睹。
“李春雷,你做什么在?公子他可没说可以这样……”
“少他妈在那给我唧唧歪歪的!”打断其他的黑衣人的话,殴打女子的那个叫做李春雷的黑衣人,在朝地上狠狠的啐了口唾沫后,便骑在女子的肚皮上,撕起了她的衣服。虽然女子的脑袋已经被打蒙了,但她还是有意识的,于是在知晓到黑衣人的意图后,她便虚弱着伸手想要推开骑在自己身上撕自己衣服的黑衣人。
啪啪啪——
在吃了几记巴掌后,女子再无气力阻止黑衣人的行径,头歪一边眼白一翻,就这么晕了过去。
洞门口的黑衣人瞧此状况,便将李春雷给围了起来,然后你一言我一语的说道,“李哥,这样做,不妥吧?”
“是啊是啊,虽然公子临行前,并没说我们不可以这样,但也没可以啊……”
“李春雷,你尝荤腥这事我管不着,但之后公子要是怪罪下来,你小子可别拉兄弟们下水啊!”
女子的衣服已经撕至腰际,淡粉色的肚兜和雪白的肌肤暴露在外面,默默散发着女性特有的诱人气息。不知不觉得,在场黑衣人的呼吸都急了起来,就像是一只只饥渴许久的豺狼,衣不蔽体的女子在他们眼中,就像是一只因受伤而淌血的弱小羊羔。豺狼脚步踟蹰的围着羊羔,因某些原因而没有下口,可眼中的欲、望和那难以收回的尖牙利爪,却是已经宣告了这只可怜羊羔的悲惨命运。
“我问你们,公子自打把这处山洞分给我们之后,可曾现身过?”
看了看周遭人的脸色,李春雷紧接自嘲笑道,“呵呵,没有是吧?这个月都快过完了,他还是,没有出现……我这样问,可没有别的意思,既然选择追随公子,那我李春雷自然是不会萌生半点叛离之心,否则天打五雷轰!不过我想想问问兄弟们,你们有多久没沾荤腥了?别说瞎话,我可知道张大山你前儿个夜里是自己躲外面用手解决的!”
话罢,黑衣人中的一人,便窘迫的出声制止,“李哥,你……”
“大家都是男人,怕啥?”俯下身,李春雷直接扯掉女子的肚兜,狠狠的捏住女子胸前的那两团柔软,放肆道,“瞧!这是什么?这是娘们儿,还是齐国的娘们儿!我们是什么?我们是爷们儿,是有枪有火有劲儿的爷们儿,是能让娘们儿给我们下崽的爷们儿!可这近两个月我们都在做什么?竟然守着一群齐国娘们儿,憋屈到自己给自己解决!这话要传出去了,岂不得笑掉人的大牙?”
也许是因为说到了众人的心坎里,黑衣人们都低下头,然后又时不时的抬起头来看看旁边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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