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白家也算是大户,难道他们不能接洽这笔买卖?”
“白老爷子在世的时候,还行,现在也就是个去壳,早晚是要耗尽的。”木禄天捏着胡子,本以为找个女婿可以继承家业,但现在看来是不尽人意啊!
“爹,孩儿有个不情之请,还希望爹能夙我愿!”木婉柔在木禄天的耳边小声的说着,听得后者是睁大双目,不敢相信的张大嘴。
“还有这等事?”
“还望爹成全!”木婉柔跪在地上,她紧紧的拽着裙摆,赌了这个局,木家是最关键的一步,没有木家的支撑,她很难施展开她的计划。
“也罢!”木禄天从怀里掏出一块令牌交到木婉柔的手里。“木家没有男儿,既然你有这等想法,我就把半个家业交到你手里,好好把握!”
“谢谢爹!”
从书房出来,木婉柔就瞥见站在树荫下的影子,她笑着走了过去。“婉清!”
“姐姐,来了就往爹爹书房跑,这次又得了什么好处?”木婉清勾起嘴角,同样好看的面容下却有着幽怨的气息。
“我给你带了礼物,去我房里做做!”木婉柔故意不去听懂木婉清酸溜溜的调侃,拉起她的手就往自己的房中走。
“不必了,姐姐的礼物再好,也比不过父亲赠与姐姐的礼物,你还是留着自己个用吧!”个性刁蛮的木婉清甩开木婉柔,头也不回的走入了阴影中。
木婉柔叹了口气,她回到房中,拿出木家的令牌,有了这个东西,她就可以调令整个木家,接下来该如何诱敌是件头痛的事。
“想什么,这么入神?”唐跃从窗子外面翻了进来,他一路跟着他们来到木家,看尽姐妹俩的生疏,心疼着木婉柔总是一个人的背影,忍不住还是现身在她面前。
“你是真不怕死,还是自命清高,这里可不是白家,哪里由得你来去自由了。”木婉柔白了唐跃一眼,起身去关窗子,吹了灯。
陷入黑暗中的厢房,丝毫没有留意站在外面的黑影。
第二日一早,木婉柔就告别了木禄天夫妇,她心系碧儿,并没有打算久留,傍晚时分就回到了白家。
木婉柔见过老夫人后,就匆匆回到自己的园子里,这还没有踏进门,就听到里面传来了大骂声,她皱起眉,让竹雨推开门,跨了进去。
“死贱人,别以为你主子不在就没人收拾你,敢在园子里偷人了,说是那个野汉子!”沐晴大声的呵斥道,指使小翠责打着碧儿。
碧儿咬着嘴唇一声不吭,双手捂着自己的肚子,跪趴在地上。
“嘴还挺硬的,给我往死里打,下作的东西,在白家做出这等苟且的事,跟你主子一样不要脸。”
木婉柔让自己的下人去找大少爷,冷着脸走入内院。“这是在说谁不要脸呐?”
沐晴楞了下,她没有想到木婉柔这么快就回来,她挑起眉转过身。“大少奶奶回来了,你看看你园子里的丫头,跟外面的野男人在屋里苟且,还有了身孕,被我抓了个正着,你说这事该不该罚,该不该管?”
木婉柔轻哼了声,走道小翠的跟前。“你是什么东西,敢在我这里撒呀,竹雨掌嘴!”
竹雨撩起手就对着小翠啪啪的两下下去,打的她是满嘴的鲜血。
“该罚,该管,该打!二夫人可有证据,谁看到碧儿偷人了?”木婉柔绕回到沐晴的身边,阴冷的气息慢慢弥漫开来。“谁?是谁?给我站出来!”
一声大喝让在场的所有人都跪了下去,没有人敢吱声。“怎么?现在各个都是病猫了,敢在我园子里动手,就要有这个胆来承受。说,哪个人看见了?不说是吧,好!难得送去军营充军,女的买到窑子里。”
“大少奶奶,饶命啊!”
荷园里一片哀呼,怨天尤人!
走在你门外的白老夫人冷眼注视着里面的动静,悄悄的把白允琦拉回了寿园。“刚才你都看到了,眼下,我们白家还要依靠着木家,这次与官府合作的事,你务必早日拿下,有了官府在背后撑腰,才有机会除掉木家,到时,你想怎样都可以,但现在你必须忍着,明白吗?”
白允琦点点头,从寿园走了出来,想不到木婉柔这次回去尽然拿到了木家一半的产业,心中更是有了想要斩草除根的念头。
“什么事这么吵?”白允琦背着双手走进园子里,他一步一步来到木婉柔身边。“听娘说你回来了,我就过来看看,这里是怎么了?”
“二夫人说我的丫头在屋子里偷人,私下动刑逼迫碧儿承认,相公你看这事怎么处理?”
白允琦瞅着遍体凌伤的碧儿,心疼的皱起脸来。
“大少奶奶,这都是小翠姑娘让我们这么说的,我们都是冤枉的,请您饶命啊!”跪着的下人高声的含冤着,把矛头指向了小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