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力一拉门尽然是开着的,害得木婉柔差点摔出台阶。“怎么回事?”心中有着疑惑,但她还是关上门,悄悄的阴暗处躲去。
就在木婉柔离开房间的时候,站在四楼上的人将她的踪影全部落入眼里,而跟在都城主身边的老管家,悄悄的走下了楼梯。
一路畅通无阻来到了都城府的门口,木婉柔呼出一口气,这么大的府邸怎么连个看守护院的人都没有,就像是一座死城似得。虽然感到无比的疑惑,但还是从敞开的侧门中逃了出去。
大门后,老管家走了出来望着远去的背影,他叫来了个护卫,打扮成普通老百姓跟了过去后,才回到都城主的身边禀报。
“大人,您这样放她出去,岂不是放虎归山,倘若她将您的事告诉皇上,恐怕您...。”
嗯?都城主沉下声,吓得老管家顿时没了声。
“老奴多嘴了,白弃已经在后堂等候多时,您看是不是要见?”知道自己说错了话,老管家担忧的转移话题。
“白弃?”都城主眯起眼,他鄙夷的哼了声说道:“把他打发了吧!”
“是!”老管家转身就走,可没有走多久就被都城主叫了回来。
“你过去告诉他,这次令我 很失望,他自然就明白是什么意思了。”都城主挽着大拇指上的扳指,挑起眉,离封赏大会还有两天,呵呵,木婉柔我看你怎么过这个关。
逃出都城府的木婉柔走到半道上忽然停下脚步,她没有犹豫的往回跑去,所以当都城主来到大门前时,看到正迎面而来的木婉柔,不由的愣在了那里。
木婉柔仿佛是下定了决心似得,越过都城主进入都城府内,她眼瞅着本事空城的地方,忽然多了不少人,于是就明白了怎么回事。“我又自己回来了!”
都城主让人关了门,点点头。“我看到了,但是我不会再放你一次。”
“那就请督主想好充分的理由,当皇上询问起来,你可以有个解释的机会。”木婉柔大摇大摆的坐到了庭院一处的石桌前。“唐跃是我的护卫,明日封赏大会所需的衣物将会送往皇城,而我也理应在其中,假如身边缺少唐护卫,我想我会直言相告,那么您的宏图伟业恐怕就要大难临头了。”
“你在威胁我!”
“不,我只是在要求督主放人而已。”木婉柔咯咯的笑起来,她美目流转,在这偌大的都城府中想要找到那个地牢的入口,她是没有本事的,只好赌一把,看看这个都城主的谋求心有多强,那么她的胜算就会有多大了。
果然,都城主沉默下来,他收缩起瞳孔盯着毫无畏惧的木婉柔,仿佛在猜测她心里到底装着什么法宝,能如此镇定。
被看得有些发毛的木婉柔干咳了声,她迟缓的说道:“督主不用怀疑,你我现在不管是什么样的境地,但是在皇上的面前,我们就是一条船上的人,你要出了事,我也跑不了。”
见都城主不说话,木婉柔接着说道:“你抓唐跃威胁的人不会是我,虽然我不知道他的真实身份是什么,但是在皇上的眼里,他能救得了你谋篡的罪名吗?顶多就是杀其后,再杀你。”
嘶!都城主吸了口气,他眼底的黑芒更深了。“大不了我两败俱伤,先杀了那个老家伙。”
木婉柔点点头继续分析到:“这里就你我两人,这样大逆不道的话,你敢保证没有隔墙之耳,倘若皇上身边早有安排,你这人还没有到大殿,就已经被捉拿了,不要说两败俱伤,你就连皇上的面都见不着。设想下,唐跃知道你有谋反的意图,他的消息是哪里来的,你放在络绎楼中的龙椅,当真没人看到吗?天底下小人多的事,督主真的能防的了?”
“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都城主沉下声来,这次他并没有动手,而是以一种商量的语气问道。
见鱼上了勾,木婉柔反而沉下了脸。“只要是明眼人就能看清楚的事,哪里需要知道?那日我在络绎楼温泉池中,我就亲眼所见那把逼真的龙椅,而督主怀里的那些个女子又岂会不知?有钱能使鬼推磨,督主难道还真的相信青楼女子会有情字?”
即使隐藏的再好,还是能从都城主的脸上看到点蛛丝马迹,让木婉柔更加确信自己的推测。“我是女人我很清楚我们要些什么,所以我敢保证,您的这次计划不会成功,如果你放了唐跃,或许他还会念旧情放你一马,但是你执迷不悟,我敢保证你连皇上的面都见不到,而这里也不会成为你的府邸。”
就差那么一点点,木婉柔想要再施点猛料,但这时都城主忽然站起来,他背着手就这样离开了庭院,把木婉柔一个人留在了那里。
身为都城府的管家,必须做到耳听八方眼观四路,所以在前院发生的一切,他在后院就已经知道的八九不离十,而当下就做出了正确的决定将本要离开的白弃留在了后堂中。
“前面来了贵客,白爷稍等,我再去问问大人,你稍安勿躁。”
本觉得无转机的白弃听到老管家这么说,立刻点头答应,只要能见上都城主一面,他就有把握说服他。“老先生,您先忙,我在这里等着就是。”送出去的银两,被老管家一手给挡了回来,落得尴尬的白弃,只好干笑两声做回到原来的位置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