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怪我啊?”
萧鸾睁开了眼睛,桃花目中满是宠腻,“你啊,吃醋吃过头了!”
说着拧了下苏谨的脸。
苏谨撅嘴道:“我哪有吃醋,只是替你避避邪花罢了!”
“是吗?邪花?邪花是谁?……”
“就是她啦,你知道我说的是谁了……”
……萧鸾一把将苏谨捞过来,“朕不知道,你要说清楚。”
“反正我说出来,你又不会信的,说什么说。”提到苏茉所做下的事,就不得不提到玄宁,每次提到玄宁,苏谨总是占不到便宜,所以还是选择住嘴比较好。
萧鸾已经轻轻地吻了下她的耳垂,“你说真心话,是不是吃醋,不肯让朕纳妃?”
苏谨的眸中忽然溢出一点雾气,“我如果说是,你会为我而改变吗?”
萧鸾笑了笑,心头泛起点点怜惜,“你若这样说了,朕说不定会考虑一下,为你倾尽后宫。”
苏谨蓦地瞪大了眼睛,“倾尽后宫?”这可是曾经的小说中和坑爹的电视剧中才有的事啊!他真的能做到吗?
她怔怔地望着他,嘴唇哆嗦着……
心情紧张到说每个字都好像在搬一座大山,“我……我……希望,皇上你能……能……能倾……尽……唉……”她最终还是没有说完,抹了抹额上的冷汗,“我不想说,说出来如果没有做到,我会很失望。既然注定要失望,还不如不要希望的好。”
“你怎么知道会失望?”萧鸾的眸中竟闪过一丝失望。不过同时也松了口气,如果她真的提出这样的要求,他其实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做到。就算能做到,可能也要付出很大的代价吧,朝廷中盘根错节的事,又岂是他想改变就能改变的。
不过虽然如此,但她若是说出来,他还是觉得很安慰。
这是一种很奇怪的情绪,他自己也说不明白到底为什么。
好在两人都没有就这件事继续纠结下去,萧鸾听苏谨给他讲苏茉负荆请罪的全部过程,不由地笑开了。
“皇后,你就算讨厌她,也不用搞得她这么狼狈吗。你这样一来,使她弄巧成拙,又多晋一个欣贵人,她心里怎么能服气?肯定气坏了。”
“是啊,我就是气坏她,那你是不是很心疼呢?”
“怎么会?朕就是觉得,既然她能做到这一步,一定不会善罢甘休的。”说到这里,他忽然很舒服地伸了个懒腰,“其实有时候,你也要想开一点,你‘老共’是皇帝,不是一般的男人,总是有女人追逐不休的。你若一直跟她们开战,岂非要累死自己?”
对于苏谨说,她的家乡把自己的丈夫都叫做“老公”,他觉得很不雅,所谓“公”和“母”,那是形容动物的。
“老共”就不同了,就是老了还共同生活在一起的人,所以要叫“老共”。
苏谨就取笑他,“还佬棍呢!”
“佬棍是什么意思?”
“就是老坏蛋的意思!”
“啊!……现在朕罚你把屁股乖乖地掉过来,让朕好好的打一打。”
苏谨干脆把头埋在床上耍赖,“又要打屁股?让我死一死去!”
……
总体来说,和萧鸾在一起生活,还是很快乐的。
对于苏谨口中那些稀奇古怪的词儿,私下里他也很喜欢学上一学,然后再反过来卖弄一番。
而萧鸾不雅的伤,也渐渐地好了起来。
有天晚上,兰公公送了一盒子礼物到到御秀宫,苏谨还很奇怪,好好的送什么礼物啊,而且白天在一块的时候没提起呢!
连忙打开一看,顿时笑得肚子疼。
那是一盆子苏谨缝制的小内内,上面还有个书签,用龙飞凤舞的三个字写着,“朕好了”。
等到苏谨一阵凌乱的笑完后,又有点笑不出来了。
“朕好了”,这是什么意思?
他是在告诉她,他的身体好了,就可以做那事了吗?
虽然说,对于他不信任她的事,她也是可以原谅的,可是心中毕竟还是有根刺啊。她真的要,“献身”于他吗?
一时间,只觉得脑中纷纷乱乱,理不清头绪。
果然,那天晚上,萧鸾翻了皇后的牌子。
这可是,自苏谨成为皇后之后,第一次正式的翻她的牌子。这与平时,萧鸾赖在御秀宫不走还有苏谨为照顾他住在麓宫是不同的。翻牌子,多了这道工序,所有的一切都变了味儿,皇帝要来“潜”她了,而且是名正言顺的“潜”。
苏谨在房间里风中凌乱着……
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啊……
他,他要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