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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呃，我怎么不知道，什么时候，弗朗斯大人竟然升任圣比利亚学园风纪委员会的主任了？说说吧，最近是不是又在帮昆顿那老头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弗朗斯突然诡秘地笑了笑，“学弟，是不是想从我嘴里套取情报，告诉你，我这可都是有偿服务哦，不付费的话，我是一个字都不会说的。”

江帆捡起一根牙签，轻轻地剔了剔牙齿，“价钱好说，问题是你的情报到底可靠不可靠，如果我花钱买一份假情报，那我不成二傻囘子了么？”

“开玩笑，别说区区一个圣比利亚学园，就算在整个联盟，我的情报也是一流的。”弗朗斯翘着二郎腿，很不屑地看了江帆一眼。

“整个联盟？什么联盟？”江帆有点好奇，他还是第一次听到联盟这个词。

江帆看着弗朗斯，弗朗斯却只是低头看着自己的马丁靴，好像根本没有听见江帆在讲什么似的。

马丁靴上当然不会长出一朵花来，江帆明白弗朗斯的意思，他笑了笑，“一条消息三百块，怎么样？”

“五百块，不二价。”

原来弗朗斯的听力并没有问题，“打个折扣怎么样？”

“开玩笑，五百块，绝没有第二份，六亲不认的一口价！”

江帆冲弗朗斯竖了竖大拇指，“算你狠！”

“好，成交，我现在可以开始问了吧？”江帆面对弗朗斯这样的奸商，实在是没有什么好办法，“等一等，我得算一算，还欠你多少钱？”

“呃，好像是六千四百二十八块整，二十八块零头抹掉，就算你六千四百块好了。”弗朗斯掰着手指头算账，算得很清楚。

江帆摇了摇头，“不行，六千四百二十八块整，一毛也不少，八辈祖囘宗都不认的一口价！”

“我了个去，学弟等你毕业跟我混吧，我看你天资很不错，好吧，二十八块抹掉，刚才的那个问题就算我赠送给你怎么样，面对你这样的高级客户，总要提供点优惠的。”

“成交！”江帆回答的很痛快。

“所谓联盟，其实也没什么难理解的，在这个世界上，像圣比利亚学园这样的组织还有不少，圣比利亚学园绝不会是唯一的一个，现在不是，将来也不会是。这样的组织联合在一起，就叫做联盟，就这么简单。”

“这算赠送么，没有一点实质的内容，我该考虑是不是要取消其他几分订单了。”江帆摇了摇头。

弗朗斯嘿嘿一笑，“着急什么，我们一向是信誉至上，既然收了客人的钱，保证让客人绝对满意。”

“真的假的，凭什么这么说，你们是蓝钻卖家么还是皇冠卖家？”江帆忍不住开始吐槽。

“白金卖家，保证童叟无欺，好了，我继续跟你解释联盟的问题，事实上，圣比利亚学园一直在寻找跟他们志同道合，哦不，应该说是，同流合污的组织，不过可惜，这么畸形和扭曲的组织实在是不多见，到现在为止，加上圣比利亚学园，也一共只有七家而已，他们合在一起，就组成了守夜人联盟。”

“守夜人联盟？”江帆愣了一下。

弗朗斯点了点头，“你应该没有忘记圣比利亚学园的宗旨吧，其实我觉得守夜人这个名字真的很不错，不过太文雅了一些，不如叫公墓管理员好了！”

“你妹！”

江帆虽然已经吐槽成精，但弗朗斯可是货真价实的槽王。“守夜人联盟，竟然会有这么一个联盟，联盟里具体有哪些组织，除了圣比利亚学园以外。”

“呃呃，这样子可不好哦，优惠已经结束，这算是第二个问题么？”弗朗斯摇了摇手指头，果然，奸商从来都是奸商，绝不会漏掉任何一个赚囘钱的机会。

“算。”

“我这里有一份详细的联盟名单，也有对其他六家组织简单的介绍，可以提供给你，这算是回答完你的第二个问题么？”弗朗斯不知道从什么地方突然掏出一个小囘便签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