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羲皇放下酒杯,宠溺地捏了捏女萝的脸蛋儿,道:“都依你……”
见太子羲皇和天妃女萝的目光都落在自己身上,秦广王真是有苦说不出,这个神秘的舞者,自始至终都没透漏踪迹,他又上哪儿去把人找来再给这个挺着大肚子的天妃跳上一舞?
不得已,只得硬着头皮将那实情说了。
“哦?你是说,那人不见踪迹?”太子羲皇漫不经心的玩着白玉酒杯,挑眉道。
“正是如此。”
“既然能参加落城主主办的夜宴,想必,落城主必是知道的。”女萝柔柔的一针见血道,顿了顿,笑着继续:“君上,不如你叫落城主来问问嘛~,妾真的很想看呢~”
“胡闹~”太子羲皇笑着斥了女萝一句,“冥府可不是金阙宫,由得你肆意胡来。”
“知道了。”女萝柔柔的应道,娇声道“妾不过是随口一说而已,君上何必生气?”
“你呀!真是滑溜溜的调皮。不管怎样你都有理,本太子说不过你……”
“君上……”
又是一道娇媚的撒娇。
秦广王不自在的咳嗽一声,打断了越来越情意绵绵的两人,涨红了老脸解释道:“天妃所言甚是。昨日那一舞,确是别开生面。因此那幻境退去后,诸仙围着落城主,少不得打听几句。”
说至此,秦广王顿了顿,似是在回忆又似在思索:“说来惭愧,我也去多嘴的问了几句。可不管众仙怎么歪缠,落城主直说那仙友性子怪异的紧,不见客也不透露行踪。只说,演完了三折舞便走。”
“咦,那不是还有一折?莲花三弄,只昨夜演了两出。”
“甚是。落城主说,想要见那神秘的仙友,还有机会。莲花三弄的剩下一弄,会在剩下两日的烟火晚宴上献出。”
“这般说来,不是今夜,便是明夜?有意思。”羲皇眼里显出玩味之色,抬起手来将酒杯里的酒一饮而尽。
女萝见太子羲皇上了心,不禁有些担忧起来。若这跳舞的女子有几分姿色,那不是自己亲自将她送至自家夫君面前的么?
作为九重天的继承者,羲皇这万年来虽说私生活风评甚好,但就怕出现个意外情况。更何况此刻女萝还怀着身子,难免有些忧心忡忡。
于是,改口道:“君上,妾忽然不想看了。一会儿宴罢了,我们就回去吧。”
“怎么又不看了?”羲皇看着皱眉的佳人问道。
“天妃孕期辛苦,坐了这久,难免身子乏。若是太子和天妃想看那昨日的舞,老身可将那刻录的采影螺送至府上。”装了半天树桩,我适时的冒出来表达了对天妃身体的关怀,顺便助了个攻。
女萝闻言,看向我的眼神儿不再似以前那般高高在上,甚至带了点隐隐的赞赏。
我面不改色的收下她的好感度,继续诚恳的装树桩子。
果然,羲皇听了我们一老一少两个女人的一唱一和,立马自责不已,紧张的搀着自家妃子回去休息了。
送完两人,我抹了抹额头上不存在的虚汗,长嘘了口气。
说实在的,宿醉过后,又马不停蹄的来陪宴喝酒,饶是我是铁打的神仙,也有些受不了。
昨日的宿醉带来的头疼仍在继续,新饮的酒液又带来了阵阵眩晕,再加上周围的喧哗,脑门子一突一突跳的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