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飞扬突然停下了脚步，看着身边的一脸不以为然的女子问道：“大人，你很讨厌属下吗？”

“讨厌，对不起，你还不足以值得让我讨厌。”凤九歌笑着摇了摇头。

“如果这是大人心里的想法，那属下明白了。”云飞扬紧紧的握着凤九歌的手，她的身体是温热的，可是她的心却是冰冷的，如果那一日自己没有出现，而她一直都不知道自己的身份，她又会不会待自己与其他人不同，或许那日发生的事是上天注定的。

“没错，这是我心里的想法，但是我更想……”凤九歌话只说到一半，再次抬起头吻住了云飞扬，她开始怀凝自己是不是中了什么邪，为什么总是不是忍心去伤害他，就刚才在自己对他说出那些话后，她的心竟然会痛。

这是一种不该出现的感觉，可是她却控制不住自己，如果他不是云飞扬该多不好，就是一个个普普通通的侍卫，他的晋升速度太可怕，可以说是一步登天，所以她才不愿意相信他对自己真的无所求。

在深宫是多么危险的地方，能这里生存下来的人都不简单，而能一步登天的人就更不简单了，所以她不敢相信他。

“大人。”云飞扬的唇边轻轻溢出两个字，他看不懂她，她太过于善变，让人捉摸不透，却让他想要靠近，想要保护她，不想看她受哪怕是一点点的伤害。

“别说话。”凤九歌的手指轻轻的擦过云飞扬的唇边，一双眼晴清澈如水，却让云飞扬感到无比的沉醉，就算是在这样死去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