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云川回来的时候,白母正和于歆双双抱着泣不成声。几天之后,两家人在白母的病房里定下了他们复婚的日子,断断续续的年月,终究还是斩不断平凡人对归宿的渴望。在潇潇看来,于歆用肝笼络了白母的心,用肝换回来的婚姻看起来多少有些萧索,但幸好得偿所愿殊途同归。
“羡慕?”席旻棠看见潇潇望着大红请柬的笑容,连他都觉得艳羡,更何况是潇潇。
潇潇把请柬妥帖收好,故作轻松地说:“要是我说我从十八岁就盼着能喜结连理大宴宾朋,会不会很好笑?”
“会有的,会有的。”席旻棠如实安慰她:“酒是越陈越香,感情也一样。”
潇潇叹了口气,想起卖花圃的那笔钱,忽然精神奕奕地说:“如果我永远是这样期期艾艾,又有谁会爱我?我想要有些改变,从跳出自己画的牢开始,你觉得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