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娘的,这赵军也太欺负人了。”樊哙狠狠一拳砸在墙壁上,整个墙壁都嗡嗡响,脸色怒气冲冲,显然是憋了一肚子冤屈火气。
夏侯婴面目狰狞的狠道:“赵军这个小野种,我要不杀他誓不为人。”
“行了,不高兴人家又怎么着,去拼命啊,你们敢吗?现在他就在县衙里,恐怕还没到人家面前就被射成刺猬了。”突然,刘季有些发泄怒火的吼道。
众人听后默然,任谁都能看得出,刘季是一直憋着怒气和怨恨,他们也很能理解刘季的心情,这事换成谁,谁都不好过。
最后,刘季又突然自嘲的笑道:“呵呵,想我刘季英雄一世啊,到头来,女人都被人家在家门前抢了。”
旁边任敖不由安慰道:“季哥,你也不用太忧虑了,一个女人而已,咱们还是得想想怎么应对赵军吧。”
“最关键的是大哥的声名,以后还怎么立足啊。”周勃叹了口气,说明了最关键的一点,刘季之所以长久以来能在沛县呼风唤雨,一是靠他们这些兄弟支持,二就是刘季的声名和威望,现在不仅兄弟被*掉两个,而且威望更是遭到了毁灭性打击,现在走在街上居然都没人敢跟刘季说话。
夏侯婴有些不服气的道:“哼,赵军我看也不过如此,为了女人冲动行事,那天季哥你要是早命我们动手,他就死定了。”
“为了女人,冲动行事?”刘季摇头一笑,之后又看着夏侯婴问道:“你们以为那天赵军是鲁莽冲动,所以才单独先去的吗?还有那个刺客白影,你们以为他那个时候出现仅仅是巧合吗?”
“大哥,你什么意思?”夏侯婴一愣问道。
曹参似有所悟道:“季哥,你是说他从一开始就是想让我们误会他只有自己一个人,然后yin*我们动手,他好以此为借口出手杀了我们?还有那些黑冰台的人也早来了?”
刘季闭上眼睛点点头:“没错,所以我才迟迟不令你们对他动手,只是以势相逼屡屡试探,最后他发现我的谨慎后才示意那个白影动的手,那时我就注意到他是先往房顶上看了一下,白影才出现,如果那天我们犯了一点的错误,审食其和雍齿就是下场。”
“好狠辣的手段!”几人对视一眼后都是倒吸一口凉气,他们居然在死神面前走了一圈,没想到赵军从一开始就设好了圈套,幸亏大哥够谨慎,否则那天还真有可能中了赵军的诡计。
随后,他们又想到,这还是三年前那个赵军吗?一时间,他们都觉得赵军变得陌生起来,这三年赵军的成长令他们感觉到害怕,不论是实力地位,还是心机手腕。
“其实这也是萧何后来告诉我的,当时我只是出于直觉本能。”刘季开口道,众人听后只有沉默和压抑,赵军现在实力那么强,心机又那么高,自己会是他的对手吗?
刘季环视几人,见他们低头不语,就突然叹口气道:“我们这些人是死一个少一个啊,先是卢绾,接着是雍齿和审食其,不知道下一个会是谁。”
此话一出,樊哙等人纷纷色变,是啊,赵军下一个要杀谁?
片刻后,曹参突然道:“季哥,我们现在本身实力不如赵军,何不借用外力?”
“你是说?”刘季一愣,好似想到了什么。
曹参眼中寒光一闪道:“不错,我们若跟他们联手,就有很大的机会杀了赵军,只要能杀了赵军,女人、声望都会重新在回到季哥你的身边,我们也等于除掉了悬梁之剑。”
其他几人听此一愣,有些迷糊了,不懂曹参说的什么意思。
刘季此时示意几人全进屋里,最后关好门,刘季才把那件事说了一遍,众人听后恍然大悟。
“大哥,我看行,不如就跟他们联手,想办法除掉赵军,反正也是各求所需而已。”樊哙几人先后开口赞同。
刘季看向曹参道:“那你有什么计策,说来听听。”
此时,曹参阴狠一笑,最后低声言语道:“季哥,那女人不是还有把柄在你手上吗?我们何不利用此来逼赵军就范,只需....赵军必死无疑。”
“哦?”刘季听后眼睛一亮。
只是周勃有些顾虑道:“这行的通吗?万一被他抓住把柄,岂不是我们也没活路了?”
任敖也道:“是啊,季哥,赵军此人武艺不可小觑,万一他有了活路,那我们就是自寻死路。”
“哼,他武艺在是高强又如何,他们那伙人可不是吃素的,到时他投鼠忌器,焉能是对手。”夏侯婴不屑道。
樊哙若有深意的开口叫道:“你们就别犹豫了,赵军现在是处心积虑的想杀掉我们,他官又比我们大,要想捏造证据或者抓住我们的把柄并不难,我们总不可能日夜防着他吧,与其日日担惊受怕不如先先下手为强,反正我们跟他只有一方能活下来。”
曹参也开口劝道:“我们跟他的矛盾已经到了刻不容缓的地步,他之前迟迟不动手就是有所顾忌,现在如果给他留下捏造证据的时间,那死的就是我们,可以说,我们现在根本别无选择。
不过,你们也可放心,这件事只要按我的计划来,做的滴水不漏,赵军没证据就奈何我们不得,而且只要赵军一死,我们就算计划成功了,所以这件事,我们是立于不败之地的。”
“与其被他玩死,不如就放手一搏,干了。”任敖一握拳猛然下定了决心。
周勃也道:“好吧,不过既然那个人内部也不和,我们就得小心点,免得被人家利用。”
刘季见几人统一了意见便一笑,随后道:“这点你们不用顾虑,一旦事发,就算他们不杀赵军,赵军也会杀他们的,最后只能互相残杀,在说,在这沛县除了赵军,我想还没人敢出坑害我们。”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