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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雨也笑了：“薇子，当然有区别，坏蛋，就是一个坏掉了不能吃的蛋，没有价值了。混球，就是颜色很混的一种球，将就还是可以再利用。”

“啊？这两个词可以这样解释吗？我倒是第一次听说，很新鲜！”

“薇子，别听他的胡扯，他都把中国的语言西化了，真丢老祖宗的脸。”

南雨笑嘻嘻地坐在沙发上，翘起脚，神气地自着她笑。

南风沉下脸：“小雨，收起你那副吊儿郎当的模样，这里是总裁办公室，别带坏了公司的风气。”

南雨放下脚，立刻坐正身子：“是，总裁大人！哥，你别一副正经八百的样子，会老得快的？”

“小雨，这次香港之行，感觉怎样？”

“哥，这次的拜访还算顺利，总算领略了营销的最高境界是什么？”

“入门了？”

“营销的最终目的不是卖产品，而是广聚人脉资源。”

“看来你的书没有白读，哥，相信你，未来的南氏集团会因为你而更加辉煌！”

“你得了吧？别给我戴高帽子，我可不想成为一个冷酷的工作狂！”

残“别忘了你也是南氏的继承人之一。别把重担都放在我一个人身上，你多少还是要分担一些吧？”

“哥，你的肩膀够宽够硬，还是你扛着吧，我比较放心，我的肩膀小，扛不动，你就别逼我好不好？”

“你哪里来那么多的理由，我可是很看好你呢？”

“哥，你别给我这么大的压力，搞不好我会逃跑的！”

“好了，你可以出去了。我和薇子还有事情要说。”

“那好吧！薇子，晚上早点回来，我做好吃的给你！”

凌薇微笑着点了一下头：“什么好吃的？”

南雨走到办公室门口，又回过头来：“薇子，期待吧，我给你一个大大的惊喜！”

“凌秘书，现在是上班时间，禁止聊私话。”

凌薇和南雨两人相视一笑，一个赶快闪人，一个急忙住口。

电梯里，南雨自语说，“我怎么感觉两人之间的情氛，已经完全不同了。”

他两手暗暗地握紧拳头。“那个艾诺的办事效率，也未免太低了吧？不过，在艾氏集团，那个艾琳说话的分量，应该比那个艾诺要重一些。看来，只有亲自出马才行了。”

南风一边开车，一边说：“薇子，这个周末我们去崇武古镇吧！”

凌薇又惊又喜：“崇武古镇？听说那里的房子全是用石头做的，海边有很多石雕刻艺术品，据说是南方北戴河。我还没有去过呢！”

“那里有很多有名的小吃，你肯定会喜欢的，有崇武鱼卷，有泉州肉粽，有蚵仔煎，花生仁汤……”

“那么多好吃的，你怎么知道？你去过吗？”

“跟朋友去过一次，那里的海滩是最漂亮的，我想带你去看看。”

凌薇脸上满是兴奋：“南风，这算是约会吗？”

南风深情地看了她一眼：“你说呢？”他握着方向盘，斜眼看着凌薇兴奋的脸庞，心里也温柔起来。

“薇子，我想让你跟我在一起，我想看到你轻松的笑，做回原来的那个你，你不必刻意为了我改变，知道吗？”

凌薇有些不知所措：“南风，你怎么了？你突然这样，我有些不习惯！”

南风伸出右手握住她的左手：“薇子，让我们好好地相处下去好吗？”她抬头微笑着点了点头。两个人第一次有了心灵相通的感觉，两只手紧紧地握在一起。

崇武古镇城内的十字大街联结着四个城门，太阳在老街的石板路上投下长长的影子。老街两旁是朴素的民居，石房子、红砖厝、木结构房子都没有太多的装饰。

小巷藏于一座座民居之间。走在狭窄的石巷道，老房子的门终日敞着。

院子里的妇女坐在装满带壳海蛎的大桶，熟练地撬开蚝壳，脚边的蚝壳已堆成小山。

惠女们头戴黄斗笠，披着白底小碎花头巾，捂住双颊下颌，上身穿蓝色斜襟衫，又短又狭，露出肚皮，腰间佩有银腰链，下穿宽大飘逸的低腰黑裤。

小巷中走出一位老人，晃着矫健舒缓的步子，从南风他们的身边走过。

“如果我老了，也像这样不急不缓地过着悠闲的日子，真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