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好象说错了,因为苍术狠劲在我腰上掐了一把,跑的更快了。
唉~~~!前面好象没路了啊~~!!
悬崖!这两个很经典的字出现在脑海里。
我感叹:如此泛滥的情节也终于发生在我蓝某人的身上了,难道还要我很深情的舍身取义跳下去?可跳下去似乎没好处啊!或许是表演一出苍术在悬崖边上拉着摔下悬崖的我的手,我很经典的叫道:“你放手吧~!”
他说:“我死都不会放手!”
我说:“放手吧,再不放大家一起死。”
他说:“我不放我不放我不放我这辈子都不会放手的!”
………………
恶寒……
不过没有退路是真的,苍术无路可逃,我的脚也终于沾到地面了。
气氛诡异的紧张,为首的人叫喝道:“把东西交出来就放你们一条生路。”
我抖了一下,心想怎么到哪儿都这句台词,烦人不烦人啊?
“哼,那东西我早就放走了。”苍术说。
我又咯噔了一下:难不成还是个活物?!
那些人却是不信,依旧凶巴巴的说:“把东西交出来交出来交出来。”
苍术无奈的看着我,我说:“不然你随便给他们一样东西得了。”苍术苦笑:“我身上连一根针都没有,给什么?”我又说:“那东西到底是什么啊?”苍术犹豫了一下,还是说了:“是一只狐狸。”
……
“哈?”我瞢了。
“是一只在我宫里长大的雪狐,不知道怎么被萧家大少爷抓去了。我本想悄悄把它放走,可是那萧家二公子把我看的紧,一个没注意就暴光了。”苍术无奈的耸肩,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我说:“苍术,我们现在好象很危险哦。”
他说:“是啊。”
“那怎么办?”
“你说。”
……靠,把皮球踢给我做什么?我又不是女足的……
围着我们的人开始不耐烦,下令放箭。
“靠!这也太狠了吧。”我盯着一支支指向我们的箭矢,心想这一放出来不成筛子就成马蜂窝,而这两样我都是不想的。于是只能吞吞口水跟紫寒和师傅还有楚一说一声对不起啊对不起,我只能再一次拿自己的生命开个玩笑。
“苍术,跳吧。”我说。我以为他会认为的疯了还是怎么的,可他却是笑着点点头说好,像小时候妈妈说要带小孩子去迪斯尼乐园。看样子不是我疯,是他疯了。
我还没鼓足勇气向下跳的时候箭雨飕飕飕的袭来,我只觉得身子一轻,人就已经在半空之中。要知道,人在失重的时候很容易心慌意乱,而我就恰恰是连坐电梯都头晕的那号人。等我反应过来我身在何处之时,我就开始了我的鬼哭狼嚎。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从山上掉下去没有意料中的一马平川,我被苍术护在怀里,遇到小树枝什么的都是苍术在挡。我心疼的想这下苍术那弹指可破的皮肤算是完蛋了!苍术被一棵大的树枝搁的闷哼了一声,应该是疼极了。我的脑袋忽然一片清明,知道苍术这样子下去不跌死就被痛死,我就是一累赘。
可是我觉得就这样推开他自己跌下去,他一定一点也不高兴,说不定还会连死也不放过的追下来。嗯,这样不好……不好……
越掉下去树枝越大,苍术像是被撞到了头,意识开始模糊,抱着我的手也松了开来。我心一惊,下面一棵枝叶茂盛的树好象可以承载两个人重量的样子,我反搂着苍术准备在那树上落脚。可是我千算万算没把树枝的反弹力算进去,我跟苍术被弹了起来,再掉下去的时候重心已经偏失。苍术完全昏了过去,一切只有靠我。
只是我用尽全身的力气把苍术抛到了树枝之上稳稳落着,而我却径直往下掉了去。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不该是这样的啊~~~!!!”
我又开始鬼叫了。
然后“轰——”的一下,全部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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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更了~4点~睡睡到7点起床赶车回家~让妈妈看看我的黑眼圈~嘿嘿~~
我虽然觉得掉崖很俗很平胸,但是我又想不到其他的方法,古代嘛,资源有限,车祸啊飞机出事啊恐怖分子啊什么的都不能用呢,所以还是用了掉崖~唉~我承认我很无奈~~
!
五十四起床气
2009-1-1115:57:13:2735
“丁零零……”
闹钟在响,我在被窝里不耐烦的扭动了一下,把被子蒙的更紧,假装听不到。
“丁零零……”
越响越频繁,越响越急促。我暗自后悔当初不该买一个响铃如此大声的闹钟,只得伸出一个带有起床气的手,抓住那闹钟,猛的向窗口摔去,“啪!”的一声,破开玻璃飞出升天去了。而我则缩缩缩回手,香甜的砸砸嘴,又继续睡。可眼睛闭上没一分钟,手机又响了。我暴躁的坐起来满床找电话,最后终于在床角的一个不起眼的角落找到,一看显示,却是丝竹。
“喂……”我有气无力的接通电话。
“不要给我装死,你这着都用过不下几百遍了,你看看时间!都死点了!!四点!!你该准备上班了。”电话那头传来熟悉的声音,跟她本人那种贤淑气质完全不同类型的声调。可对她我是没脾气的,只得揉揉我一头乱糟糟的发,唯唯诺诺的答应下来。
唉……我是上夜班的,到今早上八点回家,忙完一切上chuang睡觉的时候已经近十点。有时候真是感叹自己如一只勤劳的小蜜蜂一般在生活……使劲拍拍脸颊努力让自己清醒过来,再慢吞吞的跑去洗脸刷牙。
镜子里的人有一双因睡眠不足而朦胧睁不开的眼,小巧的鼻子和塞了牙刷满嘴泡泡的嘴巴,并不是很尖的下巴……可是今天看起来特别陌生,也不知道是不是睡迷糊了,我老盯着镜子里的那个人看,好象那不是我似的,可印象里又很确定她就是我,真是矛盾。
然后匆匆洗了个澡,找了一件白色t恤穿上再套一层军绿色的短外套和牛仔裤,把齐腰的头发梳直扎一个马尾,干净利落的出门了。
“大婶,鱼丸拉面。”来到我经常吃饭的那家小面摊,找到个座位就随意坐下。大婶已经习惯我这粗俗的跨脚越板凳而舍不得动动手把板凳移一下的习惯,温和的笑笑,往面锅里又丢了二两面。
“蓝旋,今天这么早?”因为通常我都是八点多才出门的,现在四点半,是比以往早的多了。我苦笑的跺着筷子说:“今天跟朋友约好了去买东西。”
大婶会意的点点头:“是该买点女孩子用的东西。”说话的时候还往我身上看了一眼,意思不言而寓:你该穿的像个女孩子一点。我耸肩做无奈状:就连这一头头发都是丝竹逼迫留下来的,指望我穿着裙子满街风骚的到处跑?哼哼……
几口扒拉了面条,留下几张纸币就冲公交车站去了,路过我家楼下的时候看到一堆里围着一只破闹钟在争执不休:“谁这么没公德心啊?乱丢东西是不对的,就算没有砸到人,砸到花花草草也是不好的嘛……”我吐吐舌头,心想呆会回去还得重新买一闹钟跟一张玻璃,真是后悔了,可怜我那微薄的薪水啊……
“蓝旋,你迟到了!”远远的看见丝竹叉着小蛮腰气呼呼的站在商场门口,娇俏又可爱的样子让我忍不住扑过去把她搂进怀里一个劲的蹭她的粉脸:“不要生气不要生气,生气是会长皱纹的哦。”
丝竹也是拿我没办法,只能叹气的说下次不许这样了,拉着我一头扎进人头攒动的商场。明明不是节假日还这么多人,我看着人来人往的许多店铺,眼睛头点泛晕:“我靠,这么多人啊。”
“现在算好的了,已经快关门了,我们得快一点。”
“啊?才5点就关门啊?”
“姐姐!这种批价市场都是6点关门的好吧?”丝竹没好气的说,不过现在她也顾不得说我,忙着一个店铺一个店铺的找中意又便宜的东西。我只是负责拿东西而已,看这她忙的头上都起汗了,我的瞌睡却不适宜的出现。
“哈~~~”我打了一个长长的哈欠,然后本来挨我站着的一个等女朋友的男生也忍不住打了个哈欠,再接着,连锁反应似的门口站着的无所事事的男生们全都打起了哈欠,一个比一个困顿。我震惊的看着这一景观,想这些人该不会也是跟我一样被硬拖起来的吧?
店里传来丝竹小姐暴怒的声音:“什么?这么一件薄如蚕翼的东西居然要60?!”
我揉揉太阳穴,盯着不远处的大门口发呆。
这几天老做噩梦,梦里我是在不停的向下掉,吓的我小心肝扑通扑通乱跳。而梦里又会时不时出现几张让我垂涎欲滴的俊美少年的脸,可他们口里叫着“音儿,音儿……”我又不知道是谁,我很想过去问问但又迈不动步子,那种心情啊,要多郁闷有多郁闷。
丝竹擦了擦汗水笑嘻嘻的冲出来:“你看,收获很大呢。”献宝似的一件一件把她买到的衣服拿给我看,都是挺漂亮的东西,穿她身上合适穿我身上造作。我笑着说:“那我们吃饭去。”
“等一下。”丝竹还在翻包包,最后翻出一件黑色风衣,“给你的。”
“啊?”我疑惑的接过来,摸摸那质量似乎不错啊,不像是几十块的仿造货。
丝竹很得意的说:“放心好了,我在别的地方买的,你身上这件衣服都穿多少年了?该换换啦!”
我感激的笑笑:“你的意思就是今晚这饭得我请是吧?”
“你懂就好。”
“呵呵,那走吧。”
快九点的时候我带着丝竹去了我上班的地方,一进门就遇到老板在妖声妖气的跟一位大老板搭讪,见着我们进来就挥挥手示意我快去工作。我跟丝竹相视一笑,我走进吧台先给丝竹兑了一杯果汁,然后才开始给客人们调酒。
这是一间gay吧,一开始是老板可怜我才让我在这里端盘子赚点生活费,但是很明显一个女生服务员在这里不受欢迎,于是我偷偷跟原来那个调酒师傅学调酒,到最后调酒师傅实在受不了这里的客人的调戏(他是个直男)才含恨离开了这里,我正式接过调酒这个工作。
对于丝竹跟我,这里的常客都不陌生,知道我们不是多嘴的女人也就对我们很客气,有的时候还会开几句玩笑。但是有新来的还是会对我们这俩另类有些顾忌,不过通常我都会用一杯烈酒让他闭嘴。
“一杯血腥玛莉。”
“好的,请稍等。”
丝竹眨眨眼,很仔细的看我调酒,她说我调酒的时候神情很专注,看上去特漂亮。我通常不置可否,打趣道:哪有你漂亮啊~?然后丝竹就羞涩的说:别这样,我会不好意思的。
当我把一杯鲜红的血腥玛莉送到客人面前的时候才注意到这人是个生面孔,穿的倒是正式,长相极至幽雅。丝竹也是很感兴趣的看着这男人,但我们都知道来这里的男人对女人都是没有兴趣的,我们只是很好奇他今天晚上会带着哪个美少年离开。他没注意到我跟丝竹火热的目光,一口将酒喝下,半晌,说:“虽然不够纯正,倒也别具风味。”
我哈哈一笑道:“没错,我是野路子混出来的。”废话,从那师傅走后我只能自己学,看书上网查资料,能调成这样也不错了。要不是老板从中提点我又跑到其他酒吧当间谍007,我现在还只能端盘子去。
客人微微一笑,没再说话。
!
五十五打酱油??
2009-1-1216:23:32:2590
酒吧最右侧有几个坐成一排的大男生,看样子对眼前这位满有兴趣的,有些跃跃欲试的样子。但这位只是坐在吧台前又要了几杯酒,像是专程来喝酒的,对周围媚眼飞的快眼抽筋的男人们全无兴致。
“诶,你怎么就喝酒啊?难道你就不想……??”最先忍不住的是丝竹这小妮子,她凑过去问他,我暗自好笑,告诉自己专心调酒别管那么多。
那客人看她一眼,嘴角稍稍上弯道:“没看的上眼的。”
他这话说的,不大声却也不小声,正好让想听他们这段对话的人都听到,一时间那些人的脸色一变再变一会茄子一会萝卜看的我直乐,但我还是拿出专业的精神,专心调酒专心调酒别管那么多。
丝竹也没想到他说话这么直接,于是笑着指着其中一个很漂亮的男生说:“我觉得那个还不错啊。”
“但是你看他一个人坐的那么远喝闷酒就知道他心里一定有人。”
啊……这也看的出来……不过那家伙确实是最近被男朋友甩了,伤心着呢,谁搭讪都不理。
丝竹不死心,又指着另外一边头发颜色染的银白的小帅哥说:“那位总不会失恋了吧?刚才还对你眨眼睛来着。”
客人笑眯眯的看着丝竹,说:“你怎么这么希望我去勾搭别人?跟谁打赌呢?”
丝竹跟我尴尬一笑,她缩缩脖子:“你这也能猜出来?”
没错,刚才我们趁他不注意的时候下了赌注,如果丝竹能够成功让他跟这里的一个男生配对我就请她喝酒。因为我平时都不许她喝酒的,都喝果汁。就这茬她跟我闹很久了。
客人盯着我们俩活宝左看右看,没了语言。
“好啦,别看了,大不了我请你喝酒。”我被他盯的不自在,索性豁出去下血本了。
“那我也要!”丝竹一点机会也不肯放弃,跟着瞎起哄。
“行,就依你一次。”反正都20的人了,再管下去也不是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