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好笑了,这些女人笑了十分钟可能还有多,等着秋月嫂走出来了,笑声才渐渐静下来。
“怎么能比县城人还好呀,人家有那么多的工厂,我们有吗?”桂香嫂擦着眼泪,这话要不发生这样的笑场,她刚才就问了。
问得好!杨楚生暗赞一个,就是干部们,也没有想到这个问题,要不,他怎么就觉得桂香嫂聪明呢。笑着说:“将来,我们村口的路两边,都是工厂,然后村里的房子全都盖新的,都建成两三层的。”
“哎呀,五年就要这样,成嘛?”芹菜婶也说,然后站起来了,看日头,已经要正中了,她们都得回家做饭。
“桂香,你还不走呀?”秋月嫂也想走,朝着桂香嫂问。
桂香嫂往竹寮里走,回头说:“我拿昨天放在这的锄头就走。”说完了,一只脚也已经踏进竹寮里。
“这家伙!”桂香嫂手拿着锄头,却突然看见竹铺的一头,放着一条蓝色的nèi'kù。小声说一句,拿起来就往水坑那边走。
“喂,你洗什么,放下,我自己洗!”杨楚生一看见急忙喊。
桂香嫂嗔了一眼,她就偏偏要洗,她要不洗,这东西到明天,可能还放在那,等会他就忘了。
老天爷,杨楚生昏了,想抢也不好意思,只能让她洗了。
“扑”!往水边蹲的桂香嫂,拿着要洗的东西,习惯xìng地抖了一下,突然两眼一呆,看着这东西原来有情况。上面一片什么?这俏村妇看一下,然后明白了,抿着嘴巴一笑,最容易脸红的她,也禁不住脸红。原来这家伙不是偷懒,而是昨晚梦见了什么?然后留下这么一片。
毕竟才是大杨楚生几岁的村妇,桂香嫂边洗边咬着嘴唇,听说过吧,男人这样子,会梦见什么的。那他梦见什么了?梦见谁了。
“哗”,这俏村妇将裤子往水里一浸,双手朝着那一片揉,不过边揉脸又在发烧,手里揉着的,也让她有某种手感的感觉。这种感觉,让她的心怦怦直跳。这可是她第一次,直接用手碰到男人的这种,能让她的脸不红,心不跳嘛。
这一件nèi'kù要洗起来,也就是三下五去二,一小会的事,可是桂香嫂却洗得有点久。就是想蹲久一点,让脸上的烧退一点。刚才他不是让她不要洗的嘛,等会上去了,跟他一对眼,那那那。
桂香嫂拿着已经洗好的东西,走上水坑,却没有看见杨楚生。
他正在里面抓米准备做饭,桂香嫂将裤子随便往竹寮边的南瓜棚上面一挂,也往竹寮里走。
“洗好了?”杨楚生还问。
这家伙,不问不就得了,这一问,桂香嫂脸上又得发烧,笑着说:“洗好了,晾在外面。”
“哦,这个月,印刷厂的工资,你下午拿去发吧。”杨楚生放下铁锅,拿着钱往桂香嫂面前递。
桂香嫂接过钱,小声说:“将来那个厂真要是批了,你能忙得过来吗?”
杨楚生将一瓢水往铁锅里倒,笑着说:“我又不是傻瓜,我们大队也不止我一个人。”
“哦,听说工厂的干部多着呢,有厂长什么的,我们大队有这些人吗?”桂香嫂又问。
“怎么没有,我到知青场,叫那些知青都进我们的工厂。”杨楚生说完了,开始淘米。他已经有主意了,第一个厂长让她来当,但现在先不说。
桂香嫂在点头,也真的佩服死这家伙,那些知青个个都是有文化的。其实她的心智,就是比别的村妇多,担心他们大队有文化的人太少了,也就是老为他着急。
桂香嫂眨着眼睛,看着淘好米,在擦手的杨楚生。这俏少‘妇’吧,心里极其复杂,看着他的脸,又有刚才给他洗裤子的心跳,跟他的几次亲密,让她的心里,一时间又冲出某种冲动。
也没办法,对一个她真心佩服的男人,就是桂香嫂这种最传统的农村妇女,也有不顾一切的时候。这俏少‘妇’走到杨楚生后面,突然张开手,朝着他紧紧地抱。
杨楚生的身子也愣一下,感觉后面的桂香嫂,好像变了一个人一样,贴着他后背,那软软的,又富有弹xìng的两边,随着她的呼吸,在一上一下地动。
“吱……”桂香嫂转到杨楚生前面,双手抱着他的腰,踮起脚尖,张开小巧的嘴唇,这一亲的声音特别长,也是特别用力的一吻。然后放开他,俏脸红得就如二月的鲜花一样,突然一笑,拿起锄头就跑。
这也是桂香嫂,第一次这样大胆,这样主动。这俏少‘妇’跑到路边,回头朝竹寮看,虽然有这是在tou'qíng的感觉,但她却有跟他亲吻以后,那种心怦怦直跳的满足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