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见到他了?”陈书记这回真的惊讶了,不用杨楚生说,他就能猜测到,这家伙肯定是找郭老,做省委书记的文章。
杨楚生点点头,还没掏出香烟,陈书记却将大前门递到他面前,接过香烟就说:“见到了,在省军区干休所,然后昨晚一起到赵书记家里。”
陈书记也会暗自喊亲娘,看着这家伙,小声问:“那赵书记有什么说法?”
“他是表示赞成,但有什么结果,我也不知道。”杨楚生整件事,也就说到这了。
陈书记在点头,应该说,杨楚生收购稻谷的事,所有干部都在看,看会有什么结果。这事前天开会的时候,已经有人提出来了,不尽快处理,恐怕秋收过后,全县的粮食市场会更乱什么的,搞得他也感觉拖不下去了。
“好好,那就等省里的消息吧?”陈书记说完了,拍着杨楚生的肩膀小声又说:“你搞这事,让我也有口难言啊。”
“我知道,不过你放心,我还是那句话,我这样做,只不过是走在政策的前面而已。”杨楚生说完了,也站起来。话说完了就走,村里还有大把的人呢。
吹口哨,五公里的路,杨楚生差不多吹了有三公里。秋收时间的夜里,东风呼呼地直灌他的耳朵,虽然有些凉意,但他却不感觉冷。整条路空无一人,这哥们干脆放开喉咙,大声地“啊……”一声长喊。
“东风吹,战鼓擂……”这哥们自行车已经要拐入村口了,还唱起已经流行了不少年的歌曲。
突然,杨楚生的歌声嘎然而止,车头也向一边拐,好家伙,差点跟前面那辆自行车形成追尾。前面的人也回头瞧,然后两人也就对看一下。
是吴拥军了,看着杨楚生的自行车,“唰”地一冲而过,他却在后面笑,感觉这家伙是刚刚从省城回来的了。
前次因为杨楚生的工厂获得批准,吴拥军还能跟他浮起笑脸,现在又不同了,公社里面不少人也都知道这家伙跑省城了,但大多讨论的结果,就是杨楚生这会跑不了。
吴拥军要没看见杨楚生,心里还没感觉到爽,自行车往家里跑,也还吹起口哨。
“老三,回来了?”吴拥军的大哥看见他了,大声就喊。现在的吴拥军,可是他们一家的骄傲,有他在公社当治安组长,也让他们几兄弟,感觉高村里人一等。
“是,大哥!”吴拥军也笑着应,自行车往小院子里一放,却是笑脸变成了异样,不是笑也不是发怒,总之就是复杂。因为看见里屋的门关着,门缝里透出灯光,还能听见有水声,那就肯定是桂香在洗澡。
吴拥军挠了一下头,看了自己的下面一下,脸也变成哭丧样。然后悄悄地,走到房门,往门缝里瞄。
桂香嫂正坐在女人专门洗澡的木盆里,侧面朝着门。冒着烟的热水,将她整个人置身于一片水汽之中。
吴拥军眼睛趴着门缝,闭上一只眼,连大气也不敢出,往里面瞄。
太美了,水汽之中一片雪白,桂香嫂仰着脖子,浸透了的毛巾,先对着脖子擦,然后往下,轻轻擦着一对骄挺的雪峰。轻轻地擦之中,侧面看,一边的隆起,也随着她的另一只手轻轻一扶,随即就看出,涨涨的圆,变幻出别一种形状。
每次看到这样美的身体,吴拥军想死的心都有,手也禁不住往下面伸。摸到他最纠结的地方,反正这地方,就从来没有直过,搞成了他,喜欢看女人的身子,但却只能咽口水,吃不到实物。
“哗”!桂香嫂站起来了,还是侧面朝着门缝,拧干了毛巾,对着身子轻轻地擦。
吴拥军情不自禁手又往下伸,多想他奶奶的赶紧能有男人的气概。里面是他的老婆啊!那身子,细细的腰下面,那弧起来的半圆,雪白白水淋淋。要是他有男人的功能,等会她一开门,那就能抱住,然后,然后,然后,啊啊啊!急死人了!
桂香嫂也没想到,门外有一个是她的丈夫,但却透出sè'láng的目光,满脸却是凄惨样,正在tou'kuī。她还是那样轻轻地擦,抬起一条雪腿的时候,上面也现出轻轻的泛动,毛巾却往……
吴拥军受不了,“哈嗤!”
这一个喷嚏,吓得屋里的桂香嫂大声喊:“谁呀!”然后慌忙穿衣服。
“吱呀”!门开了,但吴拥军却没有感觉眼前一亮,因为桂香嫂一看见是她,脸就一沉,“呛”地一声,将菜刀往大土灶上扔。还好是他,要是别人,农村的风俗,男人偷看女人,最重的惩罚,就是削掉一只耳朵。
本来桂香嫂还想要到杨楚生那里的,他来了,她也就不能。端着浸过她身体的一木盆水,往院子里的出水口一倒就走,干脆到秋月嫂家找她闲聊。
吴拥军的胸脯一起一伏的,他一个多星期没来,她就连吱一声都没有。“砰”!这家伙抬脚朝着房门一踢,推起自行车,干脆回公社睡觉得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