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翻译的话让我有些吃惊:“一个排都配发无线电台了?我们是正规的野战部队,连团级规模的都没有无线电台,地方部队都把电台配到排级了,难道比我们还厉害?要不这样,橡皮擦肯定认识部队营部的,你就求他们给那个排发个电报,让转告黄晓雪,说我来了,让她来场部。”我根本就不信他们的话,故意这样说。
“那你这是为难我!”橡皮擦对着我举起了酒杯,“那电台是随便用的吗?你也是个军人,肯定知道电台是保密的,不能说用就用,发电报是有时间、有地点、有方向的,不到时间不能发报。每时每刻都可以发报,那还不让敌人给侦查去?到时来破坏电台怎么办?”
“橡皮擦,我怎么越听越像是你在说地下党?”我笑着对橡皮擦说,“解放军发电报还用躲躲藏藏?你把人家营部当成是《永不消逝的电波》上的地下工作者了吧?我知道你们的意思,不就是想让我在场部多玩两天吗?我认了!如果有机会就给黄晓雪带个信,没机会也就算了。”
我的话一说完,几个同学就笑了起来,我觉得他们笑的很尴尬,可能是被我揭穿了的缘故吧。
看我正在看着他们,李拐子一下止住了笑:“李天星,我刚来这里时,和黄晓雪是一个大队,那里的人我很熟,这两天我就找找,看能不能碰上十四大队下来的人,如果碰上了,我就让他们给黄晓雪带信,这点你可以放心啊,保证把信带到。”
“你这样说还差不多!敬你一杯!”我举起了酒杯,“反正我也是没办法,只能听你们的摆布。但是咱们说好了啊,我只在这里呆两天,过后就去找黄晓雪,到时四和尚可要去送我呀!”
四和尚也举起了酒杯:“小事一桩,包在我身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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