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还不能怀宝宝,好好养身体,三个月后再说吧。”陈与非笑道:“之前你不是还挺抗拒这事儿吗?怎么现在比我还着急?”
“我……我觉得好对不起你……”许念然闷闷的蒙着头。
陈与非看着这团被子,嘴角勾起淡淡的笑,这傻丫头,到底要怎样才能把她宠坏啊?
逆来顺受、小心翼翼、无欲无求、又能吃亏、又听话又黏人,偶尔打她骂她她也当做撒娇的资本乖乖认罚……现在自己哪里还舍得打她骂她?
许念然闷着闷着,就感觉到那男人的手伸到被子里,摸着自己光溜溜的皮肤,还专门捡痒痒肉来捏,没两下,就闷不住了,逼得自己掀开被子躲。
“别乱动,小心动着脚……让我摸摸你。”陈与非将她捞到怀里搂着。
“不、不要摸痒痒的地方……”许念然缩着身子,小声的抗议。
“你人都是我的,要摸哪里还轮得到你说了算?”陈与非不理会她的抗议,摸了个够本。
许念然被折腾得喘吁吁的红着脸躲避,提醒道:“与非哥哥、与非哥哥,今天不是要出门么……放我起来好不好?”
“……说点好听的,我就放你起来。”
还要听什么好听的?昨晚自己说得够多了啊!
许念然咽了口唾沫,“老公……我肚子饿了。”
这话虽然不好听,不过有奇效,陈与非立刻起身伺候她起床,然后抱下楼吃早餐。
许念然吃早餐的时候,陈与非就去车库里折腾车子,目前许念然的腿得养着,只能坐轮椅,还得定期去检查做复健,起码这一个月行动都不便利,他那辆骚包的鸥翼式车门跑车,肯定不适合伤患乘坐。
他的车库里有一辆豪华旗舰版的林肯领袖一号,跟宁少航那辆差不多的配置,外面看起来就是一个庞然大物,里面十分奢华舒适,空间够大,这车是为了陈老爷子和陈奶奶买的,此时用来接送许念然刚好。
大空间的后备箱吞下轮椅毫无压力,陈与非拍拍手,又检查了一下车况,确定没问题了,就回到饭厅接许念然。
许念然被吕姨逼着喝了三碗当归鲫鱼汤,吕姨一直在碎碎叨叨,说坐月子的人一定要好好养、一定要听长辈的话、一定要多吃多喝多睡……
念得许念然的头皮发麻,但是又不敢插嘴打断她,吕姨虽然只是个工人,但在陈家十几二十年了,是长辈,许念然不敢不听话。
陈与非笑着伸手捏了捏她的耳垂,道:“吕姨是为你好,你喝了几碗?”
“三碗了!这是第三碗……”许念然苦着脸,求救一般的看着陈与非,她喝不下了好不好。
“可以了,走吧。”他从许念然手中,将还剩下半碗的汤碗拿开,弯腰将她抱起来。
两人从客厅的小门下到车库,听见身后小莫还再说“唉,东家真的很宠念然啊!”
许念然有点小开心,一边揉着肚皮一边说:“与非哥哥,还好你不逼我喝,我快撑死了,吕姨炖的汤虽然很好喝,但是我已经吃了一大碗面了!喝不下了啊!”
“嗯?你吃得越多、越好,身体就恢复得越快,她是为你好。”
陈与非发动车子,载着许念然驶出大门。
这次带她来的地方,不是上次的研究所,而是一个类似医院的建筑物,许念然被推着走了几步,突然想起之前在秦岩给的画面里,看到小保安保垒死掉的地方,跟这里很像。
莫非这就是用来“隔离审查”的地方?
“与非哥哥,瑞恩、文素和保垒——”
“他们都在这里,但是现在是分别关押,隔离审查几天后,邢文素和保垒就可以回家了。”陈与非解释道。
“那瑞恩呢?”许念然着急的问道。
“他比较特殊,或许要待久一点,等上级的指令。”陈与非将许念然推到一个银白色的大门前,自己上前打了指模,大门打开,里面是一条常常的通道。
门后有个咨询台,一位穿着警服的女警站起来,向陈与非问候道:“陈先生,请您出示相关证件。”
陈与非从西装内袋里掏出两人的身份证,交给她扫描,又给许念然扫了指模,办完手续后,推着她往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