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你，你就是我。”

程小婉皱眉，“装神弄鬼。”

就在她想要转身离开的时候，却发现她的面前突然出现了一个人，而这个人也真的很她长得是一模一样，不，更准确的说是和靠山村的这个程小婉长得一模一样。

“程小婉！”

对面的人点头，微笑，“是，我就是程小婉。”

程小婉咬着下唇，想到了一个可能性，“你是要回到自己的身体吗？”

对面的人摇头，“我回不去的。”

“回不去，为什么？”

“我已经死了，回不去了。这段时间以来，我一直在看着你，知道你所做的事情，也很感激你为程家所做的一切。以前的我真的错了，对不起爹娘。”

“爹娘从来没有怪过你，你也不用伤心。”

“我知道。今天是我们第一次见面，也是最后一次，我来只是想问你，你选好了吗？是继续留在这里还是回去？”

“为什么是你？”

但对面的人却只是笑着，没有回答。

“其实，我真的很难选择，这两个地方都有着我的思念，不管是去了哪里，我都会挂念着另外的地方……”

就在程小婉正在和另外一个程小婉说话的时候，杨湛宇一听说程小婉难产就再也管不了那么多的事情了，直接将身边的人推开冲进了产房。

第一眼就看到了躺在床上脸上满是汗水的程小婉，只是与平时不同的是，程小婉的双眼紧闭，看起来很安详，却让杨湛宇的心里很不安。

坐在床边将程小婉抱在自己的怀中，轻声唤道：“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