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不是,我前天在镇上逛了一天,镇上每家每户都贴了红纸。再说,你家在镇子出口处,压根就没挂白。”刘为民走了过来。
随后,不少八仙提出意见,都被我一一给否定了。这时,领头那道士一句话提醒了我,他说:“陈八仙,咱们在这干着急也没用,要不打个电话给马海,问问他到底怎么回事!”
他嘴里说的马海,就是我留在镇上的道士。我掏出他要个电话号码,就给马海打了一个电话,开门见山地问他:“你在灵堂有没有遇到什么怪事?”
他说:“没有啊,一切很正常,你们走后,我将灵堂内的花圈、礼花搬了出来,再将灵堂推倒,现在正在烧丧事剩下的东西。”
我隐约好像抓住什么,就问他:“你什么时候推的灵堂?”
“大概是你们走后的半个小时。”他答了一句。
半小时?那个时候,我们好像正在抬棺材上车,难道结巴的母亲不是撞见棺材中了煞,而是因为灵堂推倒的那一瞬间,她母亲应声倒地?
如果真是这样,那极有可能是灵堂有问题。想通这些,我立马跟他说:“花圈什么的,别送八里铺来,跟灵堂一起烧了,记住,搭建的灵堂的东西,全部焚烧,一样不要留。”
那人答应下来。
挂断电话,我在八仙们脸上一一扫过,他们面色有些着急,问我到底怎么回事。
我说:“我怀疑是灵堂的问题,当初灵堂的高度过我们镇子所有的房屋,虽然后来被八仙们用黑布盖住顶端,可能没起到什么用,再加上全镇挂白以及阳棺这些因素,才会出现这种情况。”
“那为什么一部分女性没事?全镇男性没问题?”老王疑惑的问。
“这个问题,我刚才也想过,只有一个可能,那些男性没问题,应该是我让余倩在白麻上贴了红纸,红纸属阴,男性属阳,阴阳相融,那些红纸替男性抵挡一灾,至于为什么一部分女性,那就需要你们回答我一个问题,才能能知道原因。”
说完,我问老王:“你小姨子今年多少岁?
“38岁,咋了?”
我记下这个数字,又问刘为民:“你闺女多大?”
“14岁,今年念初二,这几天一直在镇上我弟家。”
我愣了一下,果真是这样,又问了其他八仙他们家亲戚都什么年龄。
“26岁。”
“5o岁。”
“38岁。”
听到这些岁数,我心中那个想法,越来越肯定了,死者今年86岁,生肖属猴,而八仙们的亲戚全是属猴,也就是说,这些人会出现这种现象,是跟死者的生肖相冲,那灵堂起到一个媒介的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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