媃葭公主一怔,随后拉住绯雪便溜进一帘相阁的内帐,想给舅舅来个‘出其不意’,吓一吓他。
进到帐中的不止是赫尔巴,还有他唯一的儿子赫尔羁勒。一番酒热酣畅之后,父子二人却丝毫的醉态也无。草原的汉子都是千杯不醉的酒量。
进帐前,赫尔羁勒还有意无意地看了看左右,确定没有‘可疑之人’,这才走入帐中。
“事情准备得如何?”
在羊绒地毯上坐下来,赫尔巴看向自己最引以为傲的儿子,如是问道。
“阿爹放心,都已准备妥当,三更时动手。”似乎是担心帐外有人偷听,赫尔羁勒将声音压得极低。
“嗯。务必要确保活捉皇帝,不可伤其性命。”
内帐之中,听见这话的媃葭公主身子一软。幸好有绯雪及时扶住她,否则她非跌坐在地上不可。舅舅要抓父皇?为什么?
绯雪神色肃凝。赫尔巴犯上作乱,此事非同小可!
“与三部长老都打过招呼了吗?”赫尔巴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