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儿想了想，“就是印章。”

“那我也要印！”

“唉，不要印的够多了。”

“不够，”

“好了，好了，你往哪里印啊！拜托，拜托喂！”

“现在是白天啊，白天，我的衣服停手啊！”

马车在不甚平坦的土路上，一路扬尘，忽地就开始了不是特别平稳地晃起来。

夭夜坐在后面的马车里，刚好可以看到这异动，于是他微微一笑，叫了一声：“停下。”

马车停住了，他快速地走到萧凛与九儿的马车旁边，大力地敲着车壁。

“殿下，你们这马车是不是出了问题，为何如此摇晃颠簸，若不然我们换一换？”他双手抱肩，一脸坏笑。

萧凛呼啦一声揭开小小的车帘，一脸愠怒地看着他：“你给我有多远滚多远。”又对着前面的车夫喊道：“走！”

马车再次启动，将夭夜甩在了身后，夭夜笑得几乎要打跌。这两个破孩子不学好，非得逼他出手。

九儿慌慌张张地将衣服整理好，抱怨道：“你看，把师父都惊动了。”

萧凛一脸不悦地说：“他是故意的。早晚我要让他好看。”

“不要啦，师父他人还是不错的。”九儿摇晃着萧凛的手臂，一边撒娇一边给夭夜求情。

“师父重要还是我重要？”萧凛一本正经地问九儿：“假若，我跟你师父同时掉进河里，你救谁？”

九儿看着萧凛那张脸，忽地狂笑起来，她真是没想到这种经典的问题会出现在她身上，而且是萧凛问的。

“不许笑。”萧凛将她拉起来，端着她的脸问。

九儿笑得打跌，之后才断断续续地说：“拜托，我不会游泳的。你们要是掉进去，我只能往里面扔石头了。”

“最毒妇人心。”萧凛白了她一眼，将她推到一边。扔石头，亏她想得出。九儿擦着笑出来你的眼泪，说：“我真的不会游泳，若你们真的掉水里，我也跳进去好了，反正要死一起死。”

萧凛不说话了，只是默默地将她凌乱的头发整理好，这个话题似乎就告一段落了，九儿却依旧忍不住偷笑，她怎么都想不出萧凛怎能么会想到问这个问题，难道他也是穿越来的吗？

这一路说说笑笑，还算轻松，尤其是有夭夜相伴，九儿更加开心无比。夭夜几乎要把她宠上天，萧凛在夭夜面前那是一点存在感多没有了。所以萧凛恨死了夭夜，几乎要把他当做敌人。待快到齐地边境的时候，这家伙竟然已经与他们同坐一辆车了，原因是他想听九儿才能改出宫到现在，这一路上发生的事。

九儿想都没想就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