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月华有难,我不能坐视不管,而且当初是我放月华出去的。”
“月华是我的儿子,我的心情比你还要急切,你呆在外面,我进去,如果我出不来,那估计我已遭不测,你要赶紧寻找其他的方法去救月华。”不渝说着,不等凌羽同意,就要向血魔洞里走去。
旁边有魔人再次挡住了不渝的路,不渝呵斥了一声,“魔少若有个三长两短,你们担当得起吗?”
那些魔人这才畏畏缩缩地退下。
不渝按下外面墙上的按钮,石门打开,她正要进去,却发现自己走不进去,原来魔帝自己设置了屏障。不渝发动内力,紫菱光发射到屏障上面,很快就瓦解了。不渝回头看了一眼凌羽,走了进去。
血魔洞里面,红光遍布,暗红的血水沿着地面上的沟沟壑壑不时向四周延展着,像一个人身体里面纵横交错的血管。石壁上挂着白色的骷髅头、黑糊糊的毛发、动物的獠牙、皮毛之类的东西,场景血腥、恐怖。
不渝心里有顾虑,她知道,按魔帝的性情,很可能还没有说话,就被魔帝不分清红皂白地杀死了,但因为自己的儿子,她就是上刀山下火海,也要当面与魔尊讲清缘由。
果然不渝刚走了几步,就听到魔帝嘶声吼了一声:“谁?”
不渝心里一紧张,吞吞吐吐地说:“是……我……”“我”字刚出来,就听到两枚飞镖嗖嗖地飞过来,不渝身子一偏,躲了过去。
“你来干什么?”魔帝像一只大黑蝙蝠铺天盖地扑了过来,一把揪住不渝的衣领,像拎着小鸡一样,将不渝提到半空中。
不渝只觉得呼吸不畅,无法发出声,而偏偏魔帝却瞪红了眼睛,逼问着:“快说,再不说我一掌劈了你!”
不渝想从喉咙里面拼命地挤出两个字,却发不出声音。
魔帝气恼的手一松,不渝重重地摔在地上,嘴角流出了血,地上的“血溪”像嗅到了味道,快速地游了过来,沿着不渝的身体向上攀沿着,交叉着,很快,将不渝裹成了一个血粽子。
血粽子像一颗人的心脏,被几道“血藤”拉扯到了石壁上,因不渝的挣扎,而“扑通扑通”地跳动着。
“哼,贱人,我就知道你不怀好意,想破坏我清修,你的紫菱光,还是我当初赐给你的,没想到现在,反而用来对付我。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平日里都在想些什么,那个凌羽有什么好的,你们一个个都想跟他,做梦去吧,你这一辈子也别想逃出我的手掌心。”
凌羽在血魔洞外等了半天也没见不渝出来,心里大致猜测出里面情形,犹豫再三,还是离开了。
看来,只能另想办法,可是在这个节骨眼上,谁又能帮到自己呢?一时,他真是心急如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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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寒已经没有耐性假惺惺地等秦越回来,说到底,她是没有耐性让自己再这样装扮下去。每天戴着别人的样子,很累,很辛苦,再说,即使这样装扮下去,自己也不过是洛雪的影子,这对她来说,简直就是个奇耻大辱。
她决定在成亲的那晚上,变回自己本来的面目。
关于婚礼,她有着自己的打算。
地点,就定在秦越的家里,若是以前,月华肯定会反对,但现在月华乖乖的,像自己的奴仆一样,冰寒说东,月华绝对不会说西。若是兴旺村那些自称为家族长老的人反对的话,就直接结果了他们,反正这仇也不会算到自己的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