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尖啸声越来越大,似抽打着耳朵和面颊,生疼生疼!
呼呼呼!
天,说好的台风,果然来了。
哇呀呀,我一声大叫,一下将身旁的一棵树一把抱住。
轰轰轰!
周围的树木裹在突起的狂风里,疯狂的扭摆,有的几乎贴在了地面。
陈香和赵劲惊叫着,骇人的惊呼中,呼地一下,竟是被风吹到了乱草中,向前滚了几滚,一下子被一棵粗大的树挡住。
咻咻咻!
砂石飞成一片,扑在脸上,身上,响个不停,全身上下,疼痛立起。
“陈香,赵劲!快抱住树,我来了,别慌!”我在风中大叫着,狂风厉吼着,吹着砂石弥得我根本睁不开眼。扑扑扑的乱草打地声,树枝梢着地的声音,轰响一片。
妈呀,台风,第一次在台风中,确实是人难抗呀。
哗哗哗!
轰声又起,飘泼大雨轰然而下,根本来不及躲闪,也没处躲闪,全身瞬间湿透。
“向前,向前,救我们!”惊呼声,在前方,在大树有根下,赵劲和陈香抱着树,已然被风和雨打得睁不开眼,而倒地的树杆,一次被狂风狂雨压得倒地又弹起。
我艰难地挪动,试了几次,妈呀,都是被风和雨裹挟着逼了回来。
周围的砂石轰响,而我们的头顶,半山坡上也是轰响一片。
妈呀,一个激灵,天,这风大雨大,上面的松软的砂石还有乱草,裹胸挟着猛然而下,而听着这骇人的轰响,我知道,弄不好,那巨大的泥石流马上就要来了。
不能等了,不能再犹豫了。我呀地一声狂叫,双手抱紧树杆,双脚狠狠命地挪着,踏实在树杆上,发狂般地一声吼叫,轰地一声,借着风吹树杆的弹力,我整个身体一下弹了出去。还好,老子一下子弹到了赵劲和陈香所抱的树根下,这是一棵相对粗的树,有小水桶粗吧,枝丫繁盛,还算粗大,也正因为如此,周围的树杆乱草都是被狂风暴雨吹得倒地又弹起的,这根树还只是乱摇着。
轰轰轰!
头顶上的轰声越来越响,不好,巨大的泥石流伴着巨石,就要冲下来了。
我扑地一下扑到陈香和赵劲的身边,伸手一把抱住了树杆,两个姑娘被浇透了,妈地,衣服几乎是贴着身上,纤毫毕现呀。草,却是没这心思想什么别的。
我吼叫着:“上树,快上树,冲下山破就要被泥石流撞死的。”
两个姑娘扭着身子,拼命地挣了起来,哭成一片,脸上全是泥和草。
“哭个屁呀,快爬树呀,妈地,要作死呀!”我紧抓着树杆,一只手拼命地推着近处的赵劲,大吼着。
吼叫声中,陈香和赵劲扭成一团。周围的风雨声,狂乱声,越发地大了,骇人心魄。哭泣声更大,哪爬得上呀,两个娇小姐,几曾见过阵势,身子乱扭,却是爬起又被小树枝抽压在地,风几乎要把她们整个人吹得飘了起来。
不行,妈地,这不行呀,这是要出人命的。
我一松手,呼地扑倒在地,全身贴了地面。老子手牙并用,死命地伏在地上脱着上衣。牙咬着袖子,拼命地往外挣着,殷红的血从嘴里流了出来,顾不得了,湿成一片的上衣紧裹在身上,老子硬生生地用牙咬开了一条口子,撕地一声,将上衣脱了下来。
两个姑娘根本没法动了,刚才在我的吼声中扭成一团爬树,树没爬上,此时力气几乎耗尽了,双手死命地抱着树,哭成一片。
上衣被我扯在了手中,拼命地一拧,成了一条索,我轰地贴近树杆,将自己和树杆用上衣拧成的索系在一起,妈地,腾出了两只手。
我拉起左边的陈香,大吼着:“站起来,快,站起来,抱住我。”
陈香哭着拼命地拉了我的手,傍着我的身体站了起来。
我双手将她的两腿一抄,大吼着:“爬呀,妈个逼地,你不会连老子的身体都爬不上吧。”
陈香哭着,拼命地抓了我的手,脚死命地抬起,踩到了我的一只膝盖上,我就势一下托了她的屁股,大叫着:“抓我头发,上呀。”
陈香一下抓紧了我的头发,哭得更大声了,死命地朝上爬着,我拼命地托着她圆乎乎的屁股,朝上送。疼,钻心的疼,老子的头发湿成一缕缕,怕是被这娘们给扯下一缕了吧。
“哭你妈个逼,抓上面的树枝!”我无法冷静,轰声越来越大,风雨声此时更是狂乱,台风正在加劲的时侯,老子没法不暴粗口了。
陈香一下抓紧了上面的一根枝丫,整个身体骑在了我的肩上,妈地,一种怪异的感觉立时传遍全身,草,竟然心时痒成一片。湿了的衣裤,几乎等于没穿一样,那份柔软,那份凹凸,老子算是没这福了,此时没心思享用。
我全身朝上狠命地一抬,双手全托了陈香的屁股,呀地一声猛叫,拼命地朝上送去。还好,这妞惊慌中确实还是抓牢了一根树枝,全身一用劲,竟是上去了,整个人坐到了枝丫子上。还是哭个不停,大叫着赵劲赵劲你还在吧?
赵劲此时已然抱住了我的大腿,这妞聪明些,也机灵些,慢慢地,一下下地挪动着手,风雨中朝着我的大腿根部逼近。
我大叫着:“快快快,抱紧我。”
轰轰轰!
一股巨大的泥石流挟着巨石轰然而下,还好,妈地,是从树那边冲了过去,冲过之处,树的根都扯了起来。
天啦,老子眼都吓绿了,妈地,这要是冲了我们,神仙也救不了了。
我大吼着:“快,抱紧我。”
赵劲紧抿着嘴,这妞居然没哭了。
呀地一声大叫,一下将双手吊在了我脖子上,我顺势拼命地一搂,还好,整个人搂在了怀里。
那感觉,妈地,此时不好说呀,各位脑补吧。老子的呼吸都要停止了,妈地,到底是事业线太挺,老子的冲锋枪直挺在了凹处,草,这几乎等于隔了一层水一样,太细致而入微的体验了。
赵劲轻轻地哼了一下,却是手不敢松,还是拼命地缠紧了我。
而此时,我听到了扑哧扑哧的响声。
不好,妈个逼地,衣服索子经不住两个人的重量,狂风狂雨扑打间,扑哧声一片,看来是要断了,这一断的话,妈地,还真的说不准。
抬起头看了一眼头上的陈香,天,屁股就正在我头顶,湿印印成了小三角,清晰而逼真。而此时的陈香,狂乱成一片,紧紧地抱着树丫,哭泣喊着:“向前,赵劲,快上来呀,快上来呀,我听到了,上面又响起来了。”
确实,雨下得太猛了,过了这一会,该松的都松了。轰声越来越近,天啦,就在我们头顶,妈呀,这是正冲了我们来呀。
扑哧扑哧!
衣服索子响成一片,妈地,两个人紧抱着几乎被风吹得快飘起,还好老子死命地一只脚从后面勾住了赵劲,另一只脚拼命地踩在泥里,还好没有飘走。
呼呼呼!
轰声伴着呼声越来越大,而离我们头顶似越来越近。
拼命地托赵劲,不行,我一下明白,两个混成一片的人,紧缠在一起,在这站不稳的疾风暴雨中,要想再把赵劲托上去,近乎不可能了,赵劲已然软成一片,吊着我脖子的手滑了几次,要不是我死命地用双手搂着她的腰,妈地,早飘得不知到哪去了。
我大吼着:“赵劲,用嘴咬住我的内衣,双手抱紧我,我要松手了。”
赵劲依言凑上嘴,一下咬紧了我的贴身的内衣,双手拼命地吊了我的脖子。
我腾出双手,去解我的皮带。
妈地,赵劲竟然还咦了一声,因为凑得太近了,咬着我衣服的脸上还是震了一震。妈个逼地,这妞想哪去了,这生死关头,你以为老子解皮带要做嘛呀,如果真的是象你想的那样,草,老子还真的就叫做死了。
湿成一片的皮带被我解开,在我和赵劲紧贴的身子中间被我狠命地抽了出来。
我将皮带一下子绑在了我和越劲的腰上,还用力地扣了扣。
我的妈呀,我确定,人就算死的时侯,妈地,这生理功能也是正常的,草,是谁说紧张的时候做那个事不行的,妈地,老子用亲身体会告诉你,反应很激烈,这身体的反应,并不因你身处这么危险而有所消退,好象这就是田人与生俱来的,不由人控制的反应一样,我确定,紧紧地挺在了凹处。倒是没时间也没功夫想这事,那倒是真的,我确实一丁点这方面的想法都没有,
皮带缠紧,心下稍安,至少,要滚,是我和赵劲一起滚了,多了道保险。
轰轰轰!
突地,一股黄流,巨大的伴着小碎石的黄流直扑而下,直冲向我们抱的这棵树。陈香惊得狂叫一片,声都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