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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九章 金凤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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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话,却是让我脑子轰地一震,酒都被吓醒了一半了。

我的天,这他妈地什么逻辑呀,抢个别人的男人放着摆个形式,然后再和另一个男人生个孩子,妈地,这不仅是戴绿帽子的问题,这他妈地完全是一种人性的折磨了。

我脑中昏成一片,突地想到李健,又是一个激灵,妈地,真的把酒都吓了回去一些。王妙这说的,就象是说的李健呀,从陈香手里抢来,然后放着,李健不是说过吧,连嘴皮子都没碰过,又疯疯地和我说借种,这当然是开玩笑了,妈地,这真的很象呀。

王妙笑着闹着,突地轰地一下倒在床上,嘴里喃喃自语,搞不清说些什么。

我被王妙这么一惊一乍的,倒是真的酒被整醒了不少。

门外忽地传来谨慎的敲门声,我强打着精神去开门,原来是苏小禾和陈香,看见我,又看见王妙滚在床上,轻轻地问:“你没事吧?她醉了?”

我点点头。支撑不住地后退两步,呼地一下倒瘫在椅子上,酒意再一阵的上涌。

支撑不了,迷迷糊糊。只记得苏小禾和陈香忙成一团。

第二天当我醒来时,看到王妙也醒来了,呆呆地坐在我的床上,而陈香和苏小禾,两人坐在沙发上,眼圈都是黑的。

不用说,这两人,昨天在这陪了我和王妙一整夜。

王妙清醒了,彻底清醒了,不好意思地笑笑,进了洗漱间。

倒是真的神奇,不一会,出来个王总,只是有些倦怠罢了,这女人生得漂亮,怎么收拾都漂亮。

我绝口不提昨天的事,几个人似乎有默契一般,都不提昨天的事。

王妙还说工程抓紧点,我和小禾回去了。

说走就走,陈香说开车送她们到动车站。我说我也送下吧,刚好张路上楼,一看情形,当然明白。也说一起送一下。

到了动车站,王妙下车走向动车时,突地对我说:“谢谢你,昨天陪我喝酒,你知道昨天是什么日子吗?”

我脑子一轰,妈地,原先几次,王妙也问过同样的话,那是她的生日,也是她姐的忌日,据她说是自从她姐离开后,她就将自己的生日改成了这一天。妈地,昨天不能再是她的生日吧,老子那天陪她疯了一整夜。这他妈地什么日子,又让老子醉成一摊泥呀。

王妙突地笑笑说:“这是我姐成为女人的日子。”

说完,快快地走向了进站口。

老子们三人愣愣地站着,这他妈地也是个理由?或者说,这也是个纪念的日子?成为女人?也就是不再是雏的人吧,这还能有个准确的日子?真是大白天还真的日了鬼了。我就知道,王妙的每一个疯狂的举动,都不是无缘无故的,绝然是有原因的。

昨天那般疯着喝酒,还有最后说的关于生孩子的那句疯话,一切,都是因为这个日子。

老子脑子突地一闪,成为女人?难道王梦不是通过正常的途径成为女人?妈地,这话说得绕,说白了,王梦,是怎样失去的清白?

但一切依然是个迷,无人能晓,也无人去问。我们只得回去。

倒是王妙这一来,我们还真的如张路所料,收获不小。她的零点五个百分点的奖励,刺激了工人的积极性,工程是前所未有的顺利而安全,还有,孙处也是主动打电话来,说是工程不错,再接再厉,可考虑下个工程的问题。

一切,似乎都在向好的方向发展。当然,除了我心中关于苏小禾的那个结,还是划来划去划得人生疼。

王妙说的那句疯话,在我心里一直翻滚个不停。这如果看其实质,妈地,似乎就是一个报复的局一样,而且,设计得异常地精美,我不知道这样的一种猜测,是不是正确,但我能感觉到,这绝然就是一场精心策划的报复。

王妙的姐姐王梦,多次出现,而且就象是王妙跟我说要借种一样,是当你快忘记时,又会被告陡然地重新提起,而且,让你又会想起来一切来,让你的心里隐隐不快。这我能感觉到,每天次所有的重大的事,总是围绕着王妙的姐姐王梦,而且我有种直觉,我觉得王妙的活着,似乎就是一个目的,为了她的姐姐。

我说不好这种感觉的好坏,但我能想到这里面绝然地不会是这么简单,所以我有理由相信,赵江这什么不回来,或者说,赵江为什么能有这么大的变故,还有我和陈香虽是万般地努力,但总也逃不脱王妙的魔杖,这一切,似乎都与王妙有关,而且我们就如她掌在手中的向个提线木偶一样,已然全无蹦跶的机会。

无端地揭起别人伤心的过往,总是不道德的,我不想再在这样的事情上纠结,我想的是目前能够快快地安稳,我要把心中关于苏小禾的那个阴影去除。

回到公司,大家又开始分头忙碌,而我的脑海里,一忽儿是医生严厉地说的关于苏小禾的问题,一忽儿是王妙歇厮底里的笑和那种莫明其妙的疯,妈地,老子真的自己都快疯了。

晚上忍不住还是问了张路一个问题,“赵劲那天说把命要还给王妙,到底什么意思?”

张路笑着看着我说:“你还真的这么八卦呀,这事,我知道一些。”

张路告诉我,原来,这情节也确实是挺狗血的。赵劲读大学时,谈了个朋友,也就是她为了他去青岛的那个男朋友。这个家伙,确实家里穷,还他妈地怪清高。这种人,心智一般极敏感,但不知怎么,赵劲就是喜欢上了他。

赵劲说就是喜欢他忧郁的眼神,还有那种淡淡的味道。我的天,这赵劲从小就是含着玉长大的,但为了这个家伙,真的是什么事都做了。有一段时间,连这家伙的内裤,都是赵劲洗的,还他妈地烫平了。草,谁见过烫内裤的,赵劲就干过,而且还是在家里横草不捡竖草不拿的大小姐,竟然为了爱情,昏得稀里糊涂。

这样的男人,一般具有两个特征,一是心智那是绝对地不成熟,对什么都敏感,从来就以清高来掩饰自己一种无钱无地位无甚炫耀之处的尴尬,这要是成熟的女人,对这种人一看就可以看透,但赵劲哪成熟呀,根本上还是一个喜欢标新立异的判逆的姑娘,她觉得,这才叫爱得刺激,才叫爱得轰轰烈烈。第二是这种人,其实一直就对金钱,还有所谓的权限,从骨子里有着一种狂热的渴盼,只要诱惑力足够,那是亲娘老子也不认,绝然地追了而去。从赵劲到青岛后,这男的一下离开她,投入了另一个把他当玩具的妞的怀里,就能说明问题。而且这种人,对上赶着送上门的,从来不珍惜,而对那些爱搭不理,倒还能激起去追。妈地,这说白了,其实就是一种劣根性,一种*丝中的人渣的品性。

可那会子,赵劲没有认识到呀。

及至毕业,赵劲自作主张地把那家伙带回家了,其父是何等样人,一看就看出这小子的不地道。从第一天到枫叶酒吧,这小子对着灯光迷离就睁大了眼,对那些妖精样的女人发呆其父就看出这小子其实内心是个什么东西,只是因为实在什么也没有,只是死死地压着。

而且这小子开口和其父说的第一句话竟是,这酒吧里,先可以上好酒,后面客人喝麻了,就可以胡乱上了,有时矿泉水都可以冲数的。其父说这怎么能行,到我这的都是熟客,以后怎么见人。这小子笑笑说这还不简单呀,就是服务员忙中出错拿错了,开除两个无关紧要的服务员就行了,再说,服务员到处有,可钱不是每天都能大赚的。

对这小子这番话,其父真的睁大了眼,也算开了眼,妈地,这小子穷,却尽是坏点子呀。还有,一来,专挑贵的喝,喝起来眼都不眨,一幅不喝白不喝的样子,妈地,这就只能说明,这小子是没有阔呀,要是阔了,那不是变脸的问题,是要变人呀,变化整个人呀。

所以,其父坚决不同意,不让这小子进门。

这下,正处对立面的赵劲可真的来劲了。象赵劲这样从小在这样环境中长大的姑娘,从来就没缺过什么,所以,越是不让她得到的,她越是想得到。到最后,几乎成了必须得到,不管这东西好不好,反正抗争过来的就是最好的。

其父一下火了,下了狠心,将她赶了出去。

也就在有一次,在柳河边,赵劲喝了酒,越想心里越不是滋味,气一起来,竟是朝着堤坡下直滚而下。我的妈呀,滚到堤脚,你说巧了,却是被王妙给救了,满身泥水,满嘴酒气,我的天,王妙足足地服侍了一整夜呀。

这就接上了缘。过程都一样,无非问情况呀啥的,结果是王妙不仅是救了赵劲,而且还让赵劲去了公司,当了她的秘书,那时王妙还是总监,没有升任副总。

当然你要问王妙怎么那么巧,就恰恰救了赵劲呢?

其实也不是多巧,那天,恰恰就是王梦的忌日,王妙在堤脚下祭祀她呢,就这么给赶上了。

所以可以说,赵劲整个的人生,是王妙给她重新创新的,这比救命之恩还大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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