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地,老子其实想说的是,扯你妈地淡哟,人都死了,草,几个活人,还在这纠着什么对错,有机巴的意思呀。你能让王梦爬起来说话吗?你能给王梦评个反说你王梦就是好人吗?屁用都没有,有的,只是纠结得头痛的屁事,有意思吗?
而此时王妙却是冷笑着说:“这么说来,还是我姐该死了。”
妈地,完了完了完了。老子一听王妙这话,草,这他妈地没有从这段感情中走出来哟,她想的,还是她的姐姐的死去的事。在她的心里,她觉得她的姐姐是死了,所以,有关联的人,都得付出代价。
李承此时看着王妙,突地站了起来,唬了我一跳,妈地,这不会动手吧。
但李承却不挪开身子,一拐一拐地站到了桌子的外边。
李承的眼圈是红的,眼眶欲裂呀。
他说:“你瞧瞧我吧,有什么不对吗?”
我看着李承,莫明的眨着眼。而王妙却是瞟了一眼李承,快快地将眼睛挪开。是的,李承是跛了,这是不争的事实。
但此时,李承却是一拍桌子,眼泪都流了下来,几乎是哭泣着说:“老子原先一米八的大个,你们瞧,老子现在还有没有一米六呀,而且现在是越长越矮,连我爱人都说,你怎么活得抽回去了。妈地,老子现在,阴天是生死关,脚有时疼得走不了路,我生不如死呀。入秋,我就得两个热水袋暖腿,你们还只穿着夹衣呀,老子活得什么劲呀。”
这是李承第一次将自己的实情说了出来,呜呜的哭声纠在我的心里。
是的,李承一直不说,是怕胖嫂觉得他这个人没有什么希望了。所以,他一直在胖嫂面前,充当的是硬气汉,目的当然是想保住这来之不易的幸福呀。而现在,这么说,确实,是想让王妙知道,她的姐姐死了,但他李承,活得并不比死强多少。
我过去拉了李承坐下,李承还是哭个不停。
我对王妙说:“承蒙你王总瞧得上,还让我跟着来,来了,我就说句公道话吧,算了吧,你看见没有,活着,并不是一件简单的事,何苦哟。”
王妙却是眼圈一红,说:“你说得轻巧,当初苏小禾眼睛看不见时,你是个什么心情,我姐是死了,死了知道吗,就是这些人把她杀了的,我能好过吗?”
我心里突地明白,所有的纠纠结结,其实根源真的就在王妙这里。我一直能感觉到的一双无形的手在操纵着这一切,其实,就是王妙一步步,在实施着她所谓的计划。而我冷从心起的,是我的预感又不好了,我觉得,这离所有的事实越来越近,而我却觉得,我身边的人要有问题了。
我说:“那怎么办,我们都陪着你姐死去?”
我这说的是气话。
哪知王妙一转头说:“也未尝不可呀。”
我草,妈地,老子给根枝条,你就顺着爬呀,哪有这样说话的。
我坐不住了,说:“王妙,这样说就没意思了,你心疼你姐,你姐让你获得了第二次生命,这我们能理解,但你也听到了,这里面,难道全都是别人的问题吗?你不能拿你姐用生命换来的机会,再惩罚我们这些活着的人吧。”
王妙无语,却是低头轻轻地抽泣。
一场以为多么狗血的痴心女遇到负心汉,却是把命搭了进去的戏码,却是剧情逆转,根本上,不是那么回事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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