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项柳并不是他最爱的女子,却也是他割舍不下的一个伴侣,造反的心思他可以慢慢改造,被李广一刀杀了那可不行。
他揉着鼻子苦笑道:“李太守有所不知,小子替代太子遭人掳走,夜半乘贼人不备男扮女装逃了出来,怕回到长安城再次被抓,说不定还会祸水东引,给家人或者太子带来祸患,故而乘张公不备跟一个私逃的宫女换了身份。
没想到张公高智,发现了我的真实身份,并以此要挟小子帮他完成送亲任务,其实……小子是被张公软禁到此的。”
这番话让张方达颜面大增,哈哈大笑道:“李太守,你现下明白这小子有多奸猾了吧?一路上我们遇到不少毛贼跟匈奴人,全凭他巧妙周旋才安全到此呢。”
李广听的越来越惊讶,看李瀚的眼神也从刚刚得知他是驸马时的轻藐变成慎重了,开口问道:“你脸上是不是涂了易容膏?我看跟朝廷传来的画像不符合。”
“是,小子现在就是张公亲随李大,还请太守不要说破,免得坏了小子的大事。”
“大事?你还有什么大事?”
“李太守可别小看他,一路上他把匈奴的右骨都侯跟大萨满哄的团团转,让他们跟着他念经,唱歌,那些草原狼正在被他驯化成小绵羊。这一点连老夫都叹为观止啊!”张方达得意的说道。
李广彻底震撼了!
匈奴右骨都侯呼衍铁吉,乃是匈奴数得着的悍将,曾经跟他进行过数次交锋,李广可是知道这个人的凶悍,这样的铁汉能被李瀚这样一个少年给哄的团团转,这也太匪夷所思了。
“呼衍铁吉?他居然偷偷进入我大汉朝了?还跟你们同路而来?李瀚你用何等神通让他敬服与你的?”
面对牛人,李瀚很善于伪装成腼腆可爱的小正太,他不好意思的说道:“恰好匈奴大萨满有病快死了,小子家传医道颇为精妙,顺手救了他,闲着没事的时候又给他们灌输一些信仰方面的知识,让他们心思用到信主上,以后就顾不上打仗抢东西了,仅此而已,张公那么说是故意抬高小子罢了。”
李广听李瀚讲的轻描淡写,但每一句话包含的技术含量可是了不得的,就细细的追问,张方达就把一路上的经历全部说明白了。
李瀚此刻很难受,因为听完叙述后,李广就牢牢抓住他的胳膊不放松,正在追问他茶砖的制作方法,想要从他手里把这一可以扼住匈奴人健康的“神草”经营权要过去。
这让李瀚不得不感叹厉害人物果然不好对付啊,李广直接无视了他如此前无古人后无来者般的高尚传教举动,一斧子砍中中心,抓住基本点,打上了茶砖的主意,这不是从他簪袅爵爷的碗里抢饭吃吗?
这怎么可以,这门技术可是小爷准备在北地开创一个狡兔之窟的敲门砖,免得日后在朝廷混砸锅了无处容身,这次之所以千里迢迢奔赴边关,为的就是考察商业环境,看情况建造一家李氏分部的,最大的资本源被夺走还混个屁啊。
“李太守,这东西其实并不神奇,只不过是小子为了蛊惑匈奴人的心性,故意夸大了事实罢了,您大可不必如此重视。”李瀚狡辩道。
李广那那么容易欺骗,冷笑道:“小子,你须知我可比不得张公厚道,不管你是不是驸马,你现下做的事情若是我跟你认真,就是私通匈奴意图谋反,你若不好好跟我说清楚,在我面前恐怕不好过关。”
李瀚心知被李广这一刀宰定了,愁眉苦脸的纠结了好久,咬咬牙开口说道:“三七,你三我七。”
“不行,倒过来可以商量。”
“太守您不如去打劫!”李瀚愤然叫道:“你四我六,不行您就杀了我吧!”
“哈哈哈,看在你一路辛苦的份上,你我一人一半。”
“……李太守您狠,就这么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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