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恒宇国再想救援便不容易,战线已经拉到了宇恒国内,百姓受战乱之苦。
朝堂上风起云涌,贼子通敌卖国,他们白家的天下便不稳。
真真是打的如意算盘!
白天宇一掌拍在行军图上,既然要战,那便战。只是由我不由你!
情月正趴伏在行军图上认真研究,被白天宇那突如其来的一巴掌震得差点掉下桌来,看她男人脸色不是很好看,很是有眼力劲儿的没有发小脾气,顺着白天宇的胳膊爬到了他的肩膀上,毛茸茸的脑袋拱拱以示安抚。
将情月抓在手中托着,摸着那柔顺的皮毛,有些暴躁的内心竟平淡下来,对几人道:“饭后整兵,本王亲自前去,送他们一个大礼才是。”
坐下几人顿时对视一眼,齐齐起身单腿跪地抱拳道:“愿听令。”
尤其本就在边关领兵的四个将领,内心很是激动,很想说吃什么饭,现在就拿刀砍了他丫!瘪犊子的,居然烧他们粮草,得亏战王来了,不然他们可就丢大人了。
“白星,此次你不必护我,若是不能杀敌,战后必军法处置。”白天宇淡淡扫了白星一眼,自从跟了他家王妃,他的属下一个个都快忘了自己的本分,越发跳脱了。
白星心里直打鼓,踹了白羽的马屁股之后,他就后悔了,白羽闯进军营惊起这么大阵仗,他更是有想死的感觉,你说他咋就不能忍了呢?这次王爷还不活劈了他,居然在军营重地瞎胡闹。
那只是他家王妃的专利而已。
现在听白天宇让他杀敌,便知是让他戴罪立功,哪里还敢说什么,赶紧应是。
这般,在宇恒国一字并肩王白天宇到达军营不到一刻钟里,便下达了“战”的命令。
点将台前,情月站在白天宇的肩膀上往下看,整整齐齐站立着五万兵士严阵以待,身穿盔甲,手持铁枪盾牌,铁血铮铮。
哎呀,刚到就打仗,真是刺激呢。(虫子:不变态你会死吗?)
白天宇此时换了一身银色甲胄,头戴束发金冠,抽出随身软剑,在一片压抑中随着内力,高声道:“杀”长发随风四散飞扬,显出无比张狂,随着正午太阳强烈的光芒的映射,那神一般的形象,让整个点将台下的士兵,激情澎湃。
那战神的形象,委实深入人心。
“杀”严阵以待的五万兵士听了这一个字,就好像打了鸡血般兴奋,整个人的精神都提了起来,那一声杀的大吼,声震四野,气势迫人。
连着情月,都忍不住,跟着一声狼嚎吼出,特么太刺激了。
其实这很好明白,在他们心目中,白天宇就是他们的神,他们的神说要杀,他们变杀。那种精神那种力度,除了在战场上,不可能会出现。
这里是战场,这里有的除了血还是血。
一时间声震山河,气势无前,就着这恢弘的气势,五万兵马朝着金狮兵营进发,烧粮之仇必报。
金狮烧粮在前,心中早就有些虚,更是时刻派人盯着恒宇国这边的动静,那领兵的将领一听说恒宇国集兵力朝着他们攻打了过来,立即手忙脚乱。
这怎么跟想象的不一样,那方毅貌似也没有这个魄力,要说受刺激过头,昨天不就应该打过来了吗?
饿一天再过来是图啥?
难道他们恒宇国的兵士还有先减肥在打仗的习俗?
忍住破口而出的骂娘,抄起挂在军帐上的大刀,战就战,他倒要看看八万兵马还能怕饿了一天一夜的五万兵马不成。
然而,当他们两处兵马手眼相望可见之时,这位金狮的将领终于破口大骂:“他娘的,这恒宇国的战王怎么到了?为什么一点消息都没有?不是说这家伙在剿匪吗?”
“将军,咱们并没有得到战王到来的消息,这个人不会是假的吧?”
那将领本就有些怕白天宇的名号,此时听边上有人说是假的,回手就是一巴掌:“这玩意也能造假?他妈的,他们难不成是来吓唬人的!”
不过带着侥幸心里,这将领整整仪态,自认很是有气势的道:“战王爷怎么来了?难不成你们恒宇国无人,什么事情都要劳您大驾。”
“本王若不来,岂不是太不把你金狮烧粮此事放在眼里。这不就太对不起你们的心意了嘛”白天宇看着金狮八万重兵,那淡漠的口气中夹杂着淡淡的杀气和嘲讽。
金狮这位将领听得“烧粮”二字,很是张狂一笑,双目之中尽是嘚瑟,小人得志之态尽显,狠狠对着白天宇道:“兵不厌诈!战王爷若是来求粮的,我金狮喂牛羊的草料倒是还有些,你,要么?”
白天宇对于那嘲讽完全不甚在意,很是好心肠的对那还傻愣愣戳着的八万士兵提醒道:“我若要,你确定你还有?呵呵,看看你的身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