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神棍而已,搞得如此大力吹捧,实在是抹杀他们搞科研的脸面。
方天摆了摆手,“不玄不玄,李教授是不了解情况呀。这样,几位先看看这张符纸,看能否得出是什么年月的符文?”说着话,就将符纸呈上叫几人过目。
一旁李学成心中憋气,不知道情况?不知道情况!敢情今天就他不知道情况了!
“嘶!”那深红衣裤地几人在看到符纸后,竟是对视一眼,几人均是倒吸一口凉气。
卓玉书等人也对视一眼,纷纷扫向苏绫。
“几位?祝老师?可是看出什么情况了?”方天神情振奋。
那深红衣裤领头地青年人约摸三十五六岁的模样,长相普通,属于放在大街上不会被人多看第二眼的类型,偏生今日穿这衣服倒是极为惹眼,苏绫此刻盯着那衣服就沉思了起来。
“方教授,你问我可算是问对人了。”那青年人眯眼一笑。
其他在场教授无不挑眉,方天五十多岁的年纪,竟然朝着一个三十多岁的青年人叫老师,真是奇了怪了。但也都知晓,方天博学,性格颇为傲气,如果不是真有几分本事地人,也不可能得他这般对待。
“哦?祝老师快说说看!”方天满面兴奋,果真是找对了人。
其他一众教授也都提起兴致,纷纷踏上前来。
“我曾看过家族古书上记载到此类符文,出自上古时期,恐怕是天地初开之际最初之符咒纹路!”那人捏着符纸,眼中亦是闪过一丝金光,“到底是什么人能汇出此等纹路,简直是不可思议。”
“那祝老师可知晓这纹路的含义?”方天又问。
那人就皱了皱眉,“这还要待我回家翻阅古籍才可知。”
一旁,卓玉书身后地长老卓金顿时冷笑一声,“明明有高人在这一说便解,你们非要请教祝家这小半吊子,能研究出个什么!”
这话说得也不客气,但对方好似习以为常,闻言冷笑,“你是说你们卓家?据我所知卓家古书残缺不全,老一辈的东西如今已经窥不得万分之一,寥寥残卷也敢与我祝家相提并论,金老,您莫不是老糊涂了?”
“你!”金老踏前一步,虽在斗篷之下看不出面容,但显然是气急了的。
但只是须臾功夫,他便哈哈大笑,“我说的自然不是我卓家!”
“哼。”那人只当他是大放厥词无中生有,不予理会。
“祝凉,你看好了,我说的是她!”金老又是踏前一步,抬起手来指向人群。
越过重重人群,遥遥指向站在隔离带旁地苏绫。
众人顺着他的手指看去,王学文与吴教授对视一眼,双双露出掩饰不住地惊讶之情,怎么又是她?
苏绫?李学成也是愣住,又是她?
为什么好像除了自己,全世界都认识苏绫似的?他转头看向这个面容清丽,充其量只能算是清秀可人,但放在人群中很难令人另眼相看地少女,她还是静静地站在那,似乎自成一格。
王学文这才想起是苏绫执意挖土将这东西掘出,显然是她早就看出这是怎么个情况,自己等人竟然将她忘在了脑后?
“金老,她?”方教授是后来的,对苏绫不甚了解,见这金老指了个年纪不过十六七岁的少女,顿时讶异出声。
“不错,苏小姐,好久不见哪!”卓金顿时放声大笑,才与苏绫打起招呼。
苏绫颔首,“几位,好久不见。”
没想到,金老身后地几位老者顿时纷纷抱拳,冲着苏绫道了句,“苏小姐!”
苏绫对于卓家可谓有恩,当年在白坪村地一席话,解惑了卓家古卷不全,对于家族历史不甚了解地难题,而且她的本事卓家几位长老都是看在眼里地,更是在与她讨论五行阴阳,详聊阵法奥秘时佩服万分。
“苏小姐,可否为咱们解惑?”卓金含笑开口。
王学文等教授,以及宗修学此刻对苏绫可谓是好奇得很,都是目不转睛地等待她答话。
苏绫却笑了笑,“恐怕要让金老失望了。”
王学文等人顿时面色失望,又觉即便苏绫说不出个所以然实在正常。
那祝凉顿时笑出声来,“这就是金老口中高人?呵呵,我这半吊子实在是比之不上呐!”
“祝融氏,兽身人面,乘两龙,南方火之巫祖。祝先生,可是祝融氏后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