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夏已经觉得无脸再说什么,转身便跑了起来,向着前面的大队人马跑去。
可是不行,她的体力实在受不了住,何况她方才已经跑了那么一大段路。
“深呼吸,不要这么急促地喘气,平稳地呼气!”他的声音从宁夏的耳畔传来。
宁夏偷眼看了他一下,他目视前方,呼吸平稳,似乎跑步对他来说是一件举重若轻的事情!
这个人,这个人-----
宁夏的心里念叨着,为何十八般武艺,什么都会的?看他的样子,似乎跑步也不在话下,而且刚才他一直站在宁夏班的队伍里,定是宁夏没有注意到,想到自己当时吊儿郎当的样子,宁夏连死的心都有了!
唉!
不知道为什么,宁夏觉得这次跑起来,没有那么累了。
究竟是因为他告诉了自己那些要领呢?还是只是因为身边有了他?
他和她,脚步踩着一致的节奏在跑着!
“宁夏刚才在看什么?”乔易问道。
“我在看着虫子在树叶子上滚露珠,乔先生你是不是认为很幼稚啊?”宁夏说道。
乔易摇了摇头,“世间万物,本来就是生来病死,顺其自然的,人如是,动物也如是,所以,没有什么幼稚不幼稚的,只是有人观察到了而已,有人没有观察到而已,能够观察到这些的人,通常都是心思柔软的人!”
宁夏忍不住心花怒放,“乔先生,你是在说我心思柔软么?”
乔易沉了沉,说道,“这是你自己说的!”
宁夏忍不住黯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