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空多想,继续跟他们打,这群人战斗力绝对不亚于猥哥臭臭,力量足而且身法快,围着打根本不给对方喘息的机会。
没过多久,第三梯队又换了上来,这时我已经打的浑身大汗,汗流浃背,汗出如水,反正累的够呛,高强度高频率的打斗太耗体力了。
就在要坚持不住的时候,那个瞎眼的老者忽然喊:“停!开始测量。”
第三梯队迅速撤下,一个人拿着仪器过来了,我正要打他一个没商量,颠当过来,递过血饮,说:“别多想,我们只是想测量一下你的身体跟我们的区别。←百度搜索→風雨小說網”
看着她一脸的诚恳,我将信将疑地没有动手,不过心里还是有些忐忑,不敢太决绝的相信眼前这个不知道底细的女人。
颠当嘻哈一笑,顽皮的表情开始出现了:“小笨蛋,居然不信我,想杀你早趁你昏迷动手了。”
说得倒也是,可是为什么忽然这群人说没两句话抽冷子就开始攻击呢?
测量很详细,这个戴眼镜的测量者又是往身上挂仪器,又翻衣服看后脖子,还用脉搏测量器测心跳什么乱七八糟的搞不懂的一些东西。
细致的测量之后,他回到老者跟庄盟主身边,拿着仪器测量结果低低地说了几句。
听完他的话,瞎眼老者面色一变,庄盟主赶紧扶着他下来,来到我的身边,老者就颤抖着手摸过来,摸得是后脖子,搞什么搞呢?
瞎眼老者,摸完,庄定也摸了一下,然后沉默了一会儿,瞎眼老者说:“原来真有完成态的存在,原来真有。”
说话间,他深陷的眼窝,居然留下了眼泪,为什么要哭呢?
庄盟主看样子也是很感慨,吩咐说:“颠当,你搀着司马前辈去休息,我带田晓去溶图空间。”
说着,庄伯伯前面引路,领着我就往前走。
我们沿着有昏暗的灯光通道,不知道走了多久,来到一个铁门面前,庄盟主把手掌按在门锁的位置,铁门打开了,并且亮起了灯光。
这个屋子很奇怪,空间很大,不但满墙都是浮雕,连天花板上都是,地面上也有。细细看上去,是一群又一群的人,好像有追杀,好像在逃亡,刻画风格诡异,也没什么文字注释,真心的看不懂啊。
庄伯站在我的身后,开始说:“这些壁画浮雕,就是过去的历史,关于我们父辈的那段故事。”
说着,他开始讲了起来:
当年,我们的父辈,被安排一场周期很长的行动任务,所做的事情难度并不高,可是都很琐碎,一开始大家没觉得什么,只是每天按部就班的忙着一些需要完成的简单指标。
可是后来一场意外,有人发现了古怪,这个有阴谋的,他们发现有人在背后搞奇怪的测试。
大家聚在一起了解情况之后决定抓紧逃离,远离控制。
可是后面搞鬼的人并不想放过他们,几次避难场所都被他们找到,于是逃跑,追杀,再逃跑,再追杀,最惨烈的战斗发生在一个山谷,大部分的父辈都战死在那,大部分的追杀者也都死在了那,当时满地尸体,几乎每一寸山土都是红色的,根本就是地狱的景象。
我们是大战后看到的惨烈景象,那时大家都还是小孩子,很多都吓哭了。幸存的长辈带着我们抓紧逃离,选定这个偏僻的地方,建立了地下溶城的雏形。
之后,他们就像今天我带你来看一样,给我讲他们的状况。原来他们被不知不觉感染了奇怪的菌体,能够拥有非同常人的战斗力跟力量,但是却是不完全态的,所谓不完全态,就是如果身体内热过高,肌肉会像岩浆一样融化,人就这样死去了。
幸存的父辈也不是太幸运的,他们留下一些科技跟设备,几乎都相继因为肌肉融化问题死去了。那个司马前辈叫司马弃,总算当年年纪还小,没引发太多的肌肉溶解,只是溶解了一双眼睛。
我听了这些故事,忍不住问:“那这种情况,是不是会遗传?”
庄伯点点头说:“是的,所以我们根据父辈的设备,研制出了一种热力测试仪器,做成项链形状戴在身上,如果热力到达危险阀值,就赶紧处理。可是悲惨或者说危险的状况并没有完全改善,那群搜寻者贼心不死,还在找我们。”
我问:“是不是Ds组织?”
庄盟主点点头,然后他继续往下说:“是的,这个组织成立于六十年代,以前的追杀者,应该就是他们的前身。我们因为不能太过激发热量,所以研发的都是一些激光武器,必要时防身,既然敌人一直在找我们,那么我们躲在暗处,也会调查他们的状况。”
我问:“颠当也有这种状况?”
庄伯说:“是的,我们仿佛受了诅咒一样,这种搞不清的菌体一直不知道怎么处理,女人由于生育,有很多在孕期都发生了奇怪的肌肉溶解,颠当的母亲居然能挺过来,不过生下颠当不久,也发生了肌肉溶解。”
我问:“刚才你们测试我,是因为我跟你们有相同跟不同的地方吗?”